陳蓮上前兩步,小心翼翼地安慰。
許若辛一把推開她,哭著道:“他是對我有恩情,可他對我也只有恩情了?!?
“我原來以為,我在他心里至少是有點特殊的,可是他都寫了那樣的文章了,就表明除了救命恩人外,我在他心里真的什么都不是,往后我該怎么辦了?”
許若辛大哭大叫了一通,她從威壓上掉下來,讓自己受了那么嚴(yán)重的傷,影響了身體還耽誤了工作,為了就是謝承宇能過來看她。
可她做出了這么大的犧牲,謝承宇對她卻這么無情,她感覺自己一敗涂地,陷入了絕境。
這時門開了,謝承宇大步走了進來,許若辛立刻停止了哭泣,呆呆地看著謝承宇。
謝承宇走到病床前,沒看正在收拾東西的陳蓮,直接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這兩天許若辛給他打了很多電話,他一個都沒有接,他是接到護士的電話才趕過來的。
許若辛這樣破壞病房,醫(yī)生和護士都受不了,如果是普通的病人早就趕出去了,但醫(yī)生知道許若辛和謝承宇有關(guān)系,不敢隨便趕人,就給謝承宇打了電話。
“承宇,你來了......”許若辛喃喃地道。
她真的是個反應(yīng)很快的女人,立刻擦了擦臉,讓自己看上去沒有那么狼狽,然后給陳蓮使眼色。
陳蓮會意,立刻拿著掃帚和簸箕出去了。
病房里安靜下來,許若辛抓住被子,難過地說道:“承宇,我想見見你,我看到你寫的那篇文章了,你特別想和我劃清關(guān)系是不是?”
謝承宇看著她沒有說話,他的目光極為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