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玄霄宮宮主看著自己女兒的臉,緊緊握住身側(cè)的的宮主夫人,一臉高興:“以沫,你看我們的女兒是不是和你年輕時一模一樣。”
在“以沫”二字說出來時,宮主夫人的身子僵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地點頭:“夫君說的什么話,菲兒本來就像我?!?
宮主卻不這么認為:“菲兒五觀是像你,可性子和氣質(zhì)卻與你年輕時不同,現(xiàn)在看來,倒是頗有你幾分風范。”
玄霄宮宮主很高興,真的很高興,他夫人年紀漸長,和以前也越來越不一樣了,讓他有種錯愕感,今天看到暄菲的樣子,他仿佛看到了當年對他不假辭色的陸以沫。
“是嗎?”宮主夫人不自然地笑了笑,眼瞼微微往下,掩去眼中的狠厲,暄菲的臉痊愈,也無法沖散她心中的恨意。
以沫,陸以沫,你就是死了也不讓我好過。
陸以沫,她此生最恨的三個字,可她卻不得不頂著這個身份生活,只有這樣,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才能得到這個男人的愛。
以沫,這個名字自從她嫁給這個男人后,就沒有人再這樣稱呼了,因為她說嫁人后,就是夫家人,她不再是陸以沫,而是玄霄宮宮主夫人。
一句話,便哄得這個男人只叫她夫人,再也不叫她以沫,二十年過去了,她都快忘了這三個字,可如今又被夫君提了出來,提醒她,她現(xiàn)在的幸福是偷來的。
玄霄宮宮主歡喜異常,宮主夫人則因“以沫”二字而失常,暄菲兄妹二人則光顧著那張臉了,一家四口都沒有看到玄醫(yī)谷谷主眼中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