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與鳳輕瑤一行越走越遠(yuǎn),西陵云澤將茶杯放在桌上,看向鳳府所在的方向,眼神犀利。
“鳳府已經(jīng)重建好了,依鳳輕瑤的作風(fēng),她定不會顧忌冬日不宜動土之說,與其在這里抱怨,不如好好想一想,如何給鳳輕瑤奉上一份喬遷大禮。”
他們動不了九皇叔,還不能動一動鳳輕瑤嘛,不管九皇叔是真在意,還是假在意鳳輕瑤,至少明面上鳳輕瑤是九皇叔護(hù)著的人,只要動了鳳輕瑤,就是打九皇叔的臉。
凡是能讓九皇叔不高興的事情,他都樂意為之。
“男人之間的斗爭,何必拿一個女人出氣?”東陵子睿話一出口就后悔了,男人之間的斗爭,從來都不缺女人,九皇叔不就是拿他母后開刀嘛。
“睿王殿下,你別忘了云華,九皇叔不仁,我們何必有義?”西陵云澤很明白,云華的事,是東陵子睿心中永遠(yuǎn)無法愈合的傷。
東陵子睿不再反對,無視心中的異樣,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按你說的辦,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本王先行一步?!?
這茶樓太悶了,他呆不下去。
這東陵的皇城也很悶,可他必須在這一片天地掙扎!
皇上的兒子真的不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