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精準,半毫米都不差,鳳輕瑤手上的銀針染滿了血。
蘇綰臉頰一痛,啊嗚一聲,推開鳳輕瑤,驚恐地大哭起來:“啊,好痛,我的臉好痛。鳳輕瑤,你這個瘋女人,你對我做了什么?”
“鳳輕瑤,你在干什么?”夜城主快氣炸了,鳳輕瑤一再把夜城的面子踩在腳底。
鳳輕瑤晃了晃手上的銀針:“夜城主和蘇綰小姐不是不相信銀針有問題嗎?我在證明呀,蘇綰小姐,你自求多福吧。”
“啪......”鳳輕瑤將銀針一彈,插在窗戶上,鮮紅的血順著窗戶紙流下來,紅得可怕。
“不,不,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鳳輕瑤我恨你,我恨你......”蘇綰整個人都嚇傻了,她以為鳳輕瑤只是打她出氣,沒想到鳳輕瑤居然把銀針上的藥,沾到她的傷口上,蘇綰頓時像瘋了一樣,撲向鳳輕瑤,看她那樣子,是要將鳳輕瑤撕碎。
女人之間打架,不外乎就是抓臉、扯頭發(fā),鳳輕瑤最厭惡這種打法,太太太丟份了。
蘇綰撲來時,鳳輕瑤直接擺出格斗的架勢,身子一矮,抓住蘇綰的肩,“咚......”直接把人摔倒在地。
離腳邊太遠了,鳳輕瑤不爽,又踢了一腳,把人踢遠,這才滿意地拍了拍手,無視蘇綰的慘狀,越過蘇綰。
“恨就恨,你當我怕你呀,我救了你,你還不是照樣要恨我,蘇綰,天做孽猶可活,自做孽不可活,你是自找的,要怨我就怨吧,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