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瑤連忙點頭:“孫太醫(yī)你放心,我下手有分寸,絕不會要了他的命,我會讓他活著,好好的活著,”
無論是救人還是殺人,鳳輕瑤的手法都當(dāng)?shù)睦暇?,而且沒有一絲的不安與愧疚,一刀刺下去,只見李想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又平靜了下去。
鳳輕瑤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孫太醫(yī),勞煩你把銀針取出來,我給他包扎傷口?!绷髁诉@么多血,沒有十天半個月,休想恢復(fù)過來,而喉嚨與手腕上的傷,沒有半年也好不了。
半年,足夠做很多的事情。
鳳輕瑤慢條斯禮的給李想包扎傷口,那樣子沒有半分急切救人的樣子,悠閑愜意的好像在繡花。
孫正道看得直發(fā)笑,但不得不說鳳輕瑤這個人,還真是讓人看不透。
亦正亦邪,只要她認定對的事情,便可無視道德與法律。
清理血跡,將傷口包扎好后,鳳輕瑤又借孫正道的銀針一用。
“怎么?你會扎針?”孫正道很懷疑。
“不會,我只會使壞?!眽氖露甲隽?,鳳輕瑤完全沒有必要在孫正道面前裝,拿起銀扎鳳輕瑤抓起李想的左手,將銀針小心的刺到筋脈里,手腕輕輕一動,肉眼看不出來,但拿出儀器來測,會發(fā)現(xiàn)筋脈全部被攪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