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既然是殷師妹的朋友,其實(shí)與我們也并非敵人,就算之前有過節(jié),也早晚是會解開的,您就莫要為難我們了?!?
“大人,若是我總師兄,當(dāng)日有何得罪之處,我們替他們向你認(rèn)錯?!?
“我們給您跪下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們吧?!?
另外二人,雖然膽怯,但也沒有像之前一樣,直接求饒。
反而是以一種相勸的方式,希望能夠和解。
且說話間,他們竟真的準(zhǔn)備向楚楓跪下。
“罷了?!?
然而,只見楚楓大袖一揮,勁風(fēng)自卷起。
那兩名男子剛剛要跪下的雙膝,便又被楚楓攙扶了起來。
“我只是好奇,僅此而已?!?
“不過你們行事實(shí)在太過猖狂,我勸你們?nèi)蘸笫諗恳稽c(diǎn)。”
“廉習(xí),尤其是你,得饒人處且饒人,恃強(qiáng)凌弱的事還是少做?!?
楚楓說完此話,便大袖一揮,離開了此地。
楚楓選擇相信他們,選擇相信殷妝紅在云空仙宗安然無恙。
當(dāng)然,楚楓日后也必然會親自前往云空仙宗去一探究竟,假如這些家伙所說有假。
莫說他們?nèi)齻€會遭到楚楓的報(bào)復(fù),云空仙宗的其他人也別想好過。
“廉師兄,他真的走了嗎?”
楚楓走后,那二人依舊神情緊張,低聲問道。
“我哪知道?!?
廉習(xí)的語氣很是不好,明顯被楚楓那樣打壓,使得其心情很是糟糕。
“廉師兄,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家伙雖然界靈之術(shù)出眾,可終究只是一個小輩,哪里是我們云空仙宗的對手?”
“你若心中有氣,我們?nèi)蘸罂梢匀ハ蚰羌t衣圣地討回來?!?
那兩名弟子說道,只不過他們這番話,卻不是明面所說,而是暗中傳音。
他們害怕啊,害怕楚楓沒有離開。
若是楚楓沒有離開,而聽到他們說的這番話,那他們覺得,他們就算死在這里,也大有可能。
“你們在說什么混賬話?”
“你們不是也知道,那紅衣圣地待殷師妹的確不薄?”
“我們?nèi)羰窃僬壹t衣圣地麻煩,那豈不是要與殷師妹過意不去?”
“況且,我廉習(xí)雖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卻也知道,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
“今日是這叫修羅的家伙,找我們麻煩,我就算要報(bào)仇,也必然是找他,何必去難為紅衣圣地那些女子?”
“當(dāng)然,紅衣圣地那個叫趙虹的,她當(dāng)日讓我臉上無光,我日后修為提升,還是要與她挑戰(zhàn),就算不傷她,我也要讓她敗于我手中?!?
“今日,這修羅讓我所受屈辱,我也同樣會找回來。”
廉習(xí)以很是自負(fù)的語氣說道。
但值得一提的是,他這話雖說的很是硬氣,可是這番話卻也是暗中傳音,并沒有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他啊,其實(shí)也很怕楚楓隱于暗處。
見此情形,那兩位男子也是不再多勸,反而偷偷的相視一笑。
其實(shí),他們也沒有想真的難為紅衣圣地。
只是因?yàn)橹懒?xí)這個人,極為自負(fù),經(jīng)過先前之事,必然心情極差。
他們是想讓廉習(xí)心情好一些,所以才說了這番話的。
“師兄,我們還要繼續(xù)嗎?”
隨后,那兩名男子將目光,投向了那件至寶。
此時(shí),廉習(xí)有些猶豫。
但很快,他做出了決定。
“就賭一次,賭一次這殷師妹的這個朋友,是否要與我云空仙宗為敵?!?
廉習(xí)此話說出,那二人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們還要繼續(xù)先前所做之事,就賭楚楓,不會難為他們。
至于楚楓,的確沒有難為他們的意思,若是想要難為,楚楓完全可以用殘忍的手段,逼迫他們說出關(guān)于那件寶物的事情。
眼下的楚楓,已經(jīng)離開了那里,準(zhǔn)備繼續(xù)追蹤天地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