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掌教大人,如此大事,左瑩不敢怠慢?!?
“所以便早早的來了?!?
左瑩抱拳說道。
“好,我們果然沒有看錯人,我沖虛觀能得左瑩長老這樣的人才,乃是我沖虛觀的福氣啊?!?
沖虛觀的掌教說道。
“諸位,久等了。”
而就在此時,一道響亮的聲音,忽然從天際炸響,緊接著一道身影飛落而下,落入了廣場之中。
這位,正是左瑩的父親。
“左長老,并未久等,其實時辰還未到呢,若非要細論,其實你是來早了?!?
“不過無妨,既然來了,那就提前開始吧?!?
沖虛觀的掌教笑著說道。
“掌教,我好像還沒有答應,做你沖虛觀的掛名長老吧?!?
“所以,任命左瑩為外門首席長老的事情,輪不到我這個外人,應該你們自己來做啊?!弊蟋摰母赣H說道。
可是他此話一出,沖虛觀的掌教,以及長老們,臉色就有些不太對勁了。
“左長老,你這是何話啊,不是你說要加入我沖虛觀的嗎?”
“況且,我沖虛觀的長老令牌,我也已經(jīng)親手交給你了啊。”沖虛觀掌教很是不解的問道。
“若是收下令牌,便等于答應的話,那么這令牌,我還給你。”
左瑩的父親手臂一揚,一道令牌便丟向了沖虛觀掌教。
而那令牌,正是沖虛觀的長老令牌。
“你這……”
此時,沖虛觀掌教則是一臉不知所措,同時也有些下不來臺。
今日明明是一件喜事,怎么就弄成了這個樣子。
換做平時,他早就動怒了,可是他們沖虛觀現(xiàn)在,的確需要左瑩父親這樣的戰(zhàn)力,所以他選擇忍了下來。
但事情,必須要解決,只是他也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里。
無奈之下,沖虛觀掌教,竟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左瑩。
“父親,您這是做什么啊?”
此時,左瑩也有些不高興了,因為就連她也不知道,她父親為何要這樣做。
她父親這樣做,會讓她以后在沖虛觀內(nèi),很難做。
“左瑩,你父親我,不會在一個,欺凌你的宗門擔任長老?!弊蟋摰母赣H說道。
“欺凌?左長老,你這是什么話啊,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沖虛觀內(nèi),從來都沒有人欺凌過左瑩啊?!睕_虛觀掌教說道。
“沒有?”
“哼,你們就要如此偏袒這個女子嗎?”
左瑩父親一陣冷笑,隨后竟將手指向了宋歌。
“我?”
此時,莫說旁人一臉的不解,就連宋歌自己也是一臉的不解。
“這個女子,與我女兒,同為沖虛觀的長老。”
“我女兒對她關愛有加,把她當成好友,可她卻是多次暗算我的女兒,背地里,用盡了卑鄙手段?!?
“我女兒,遭受如此欺凌,你們居然當做不知道?”
“居然還問我,是不是有誤會?”
左瑩的父親指著宋歌,對沖虛觀掌教質問道。
“前輩,我何時做過欺凌您女兒的事,您這都是從哪里聽來的?”宋歌也是對左瑩的父親質問道。
“你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