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從外觀以及氣勢來看,它所比祖武界宗留下的遺跡還要更加震撼。
只不過,這是七界圣府的手筆。
陣眼中心,有著七界圣府諸多強(qiáng)者的身影。
他們臉色慘白,似是剛剛經(jīng)歷了巨大的劫難與打擊。
這正是剛剛,從楚楓面前逃走的界天以及靈眸子等七界圣府之人。
“圣級長老大人。”
“通靈圣族,這么不中用,你為何還說他們是底牌?”
“你要知道,若不是我以血脈之力,徹底喚醒了這封鎖大陣的力量。”
“咱們,可就要成為世人的笑話了。”
“我倒還好,畢竟世人眼中,我界天本就是楚楓的手下敗將。”
“可你呢,堂堂七界圣府的圣級長老,竟也死在楚楓手中。”
“你怕是要成為浩瀚修武界,眾多修武者,茶余飯后交談的笑柄了?!?
界天這話是笑著說的,可卻滿滿的責(zé)備與憤怒。
“是老夫疏忽了?!?
“沒想到楚楓那般狡詐?!膘`眸子這位圣級長老,此刻在界天這位小輩面前,卻像是屬下一般,威嚴(yán)盡失,反而十分自責(zé),甚至低聲下氣。
但對此,眾位長老卻一點也不奇怪。
界天雖是后輩,可他在七界圣府的身份,可遠(yuǎn)不是后輩那么簡單。
甚至連靈霄他們也遠(yuǎn)遠(yuǎn)不如。
畢竟這位,不僅僅是當(dāng)代府主的親外孫,也極大可能,會是七界圣府未來的府主。
界天看向令牌,令牌內(nèi)陣法浮現(xiàn),通過陣法地圖,他依舊能夠洞悉楚楓的行蹤。
“不妙,這楚楓,還在繼續(xù)破陣?!?
“界天少爺,我這就帶人去抓他?!?
“沒有了那道大門陣法,他也不足為懼,就算還有八次免死機(jī)會,大不了我七界圣府死八個人而已。”
“我七界圣府,最不缺的就是為圣府犧牲的勇士?!?
一位白胡子老頭說道,這位身份實力也都不弱,乃是靈眸子的心腹。
可對于他的話,界天卻冷然一笑。
“我七界圣府,的確不缺愿為圣府犧牲的勇士?!?
“但我發(fā)現(xiàn),我七界圣府也是真的不缺蠢貨?!?
這些話,還是平靜說的,可話到此處,界天忽然暴怒。
他怒目圓睜,青筋暴起,對著那位白胡子老頭,便怒吼開來。
“你該不會真的相信,那楚楓就沒有其他手段了吧?”
“難道你都看不出來,他是故意一次又一次在我們面前強(qiáng)調(diào),那道大門是他最后以及唯一的手段?”
“一個將我們所有人都算計了的狡詐之徒,會愚蠢到故意將這件事告訴我們?”
“如此明顯的陷阱,你居然還要往里跳,你的年歲,都活到了狗身上嗎?”
界天怒火中燒,口水噴了老頭一臉,可老頭卻是低頭不語。
因為展現(xiàn)出的氣勢,不止是白胡子老頭,在場的其他人也都害怕。
當(dāng)然,他們不是懼怕界天的修為,而是懼怕界天的身份。
此刻,靈眸子并未替白胡子老頭說話,反而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因為他的想法與界天一樣。
他也覺得,楚楓是故意那樣說,就是欺騙他們,讓他們再次上當(dāng)。
在他看來,楚楓必然還掌握著其他手段,絕對不能再貿(mào)然靠近楚楓。
別看這座封鎖大陣,力量強(qiáng)大,但主要還是封鎖,救人并非主要作用。
因此,已經(jīng)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再為他們提供傳送之力了。
“界天少爺,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真的任由楚楓繼續(xù)破陣嗎?”靈眸子問。
現(xiàn)在,就連他,也以界天唯首是瞻。
“當(dāng)然,就任由他破。”
“遺跡內(nèi),我們沒有勝算,但遺跡外他絕無勝算。”
話到此處,界天看向手中的陣法地圖中,代表楚楓的那個光點。
“楚楓,只要你敢走出遺跡,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最終的勝者?!?
這句話,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