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至尊?”
“他怎么會是一品至尊?”
花許再度看向楚楓,臉色變得極為復(fù)雜。
從難以置信,到再三確認(rèn),再到不得不接受后,眼中涌現(xiàn)出的恐慌不安。
他本來,只把楚楓當(dāng)成了一個小角色,這就是他看不起楚楓,并且敢挑釁楚楓的原因。
但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他竟一不小心,為自己招惹了一個,他惹不起的家伙。
他花許也是小輩,他非常清楚,至尊境的小輩,那是怎樣的存在。
先前還洋洋得意的他,此時臉上,已是布滿了擦之不盡的冷汗。
“兔…兔師妹?!?
“這楚楓,到底是何來頭?”
“他是哪個勢力的,為何我之前,從未聽聞過?”
慌亂之下,花許看向兔緣緣,以暗中傳音的方式,詢問關(guān)于楚楓的事。
他覺得,楚楓的事情,兔緣緣是一定知曉的,否則兔緣緣之前,不會對楚楓那樣熱情。
“都進(jìn)入臥龍武宗了?!?
“外面的事,又何必那么在意?!?
兔緣緣雖然回應(yīng)了花許,可是卻并沒有告知花許,關(guān)于楚楓的事情。
兔緣緣這是一種敷衍式的回答。
可花許卻當(dāng)成了一種提醒。
他覺得兔緣緣是在提醒他,楚楓無論修為如何,在外面如何威風(fēng),可進(jìn)入臥龍武宗,其實他們是一樣的。
而花許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倒也的確如此。
雖說楚楓現(xiàn)在的修為是強(qiáng),可是他花許的天賦也不弱,并且在這臥龍武宗內(nèi),他可不僅僅是有師尊給他撐腰的。
在這外面他也許得罪不起楚楓,但在臥龍武宗之內(nèi),他其實根本不用懼怕楚楓。
于是,他臉上的冷汗止住了,那抹慌亂也開始消退。
尤其是站在他師尊的身后,他又重新找到了底氣。
“道啟年,怎么回事?”
“是天賦測試臺出錯了嗎?”
可誰曾想,花許的那位師尊,歐陽澈長老,卻是一臉憤怒的看向了道啟年。
“回歐陽長老,天賦測試是按照規(guī)矩測的?!?
道啟年說道。
“必然是出錯了,重新測試一次?!?
廣場上,那東龍院的三位長老中,另外一位也是開口了。
“不必了,天賦測試,只是一種判定,未必就絕對準(zhǔn)確?!?
“此子小小年紀(jì),已是一品至尊,便是他天賦最好的證明。”
歐陽澈長老,說此話的時候,也在重新打量著楚楓。
先前充滿敵意的目光,現(xiàn)在竟?jié)M是欣賞。
“楚楓小友,先前是老夫了解的不夠全面,對你有所誤解了,可莫要往心里去?!?
歐陽澈長老對楚楓說這話的時候,乃是面帶笑意的。
見此情況,花許頓時心中一緊。
他就算再傻,也能看出他師尊對楚楓態(tài)度的改變。
但相比于花許,旁人對于歐陽澈長老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卻并沒有太多的意外。
楚楓雖是一品至尊,可是那許程,卻也是一品至尊。
同為一品至尊,楚楓只是一擊,就將許程擊敗,這足以說明他的強(qiáng)大。
楚楓,雖然天賦測試只是木牌。
但他很可能,是一個妖孽級的天才。
這樣的弟子,莫說歐陽澈,相信東龍院會有許多長老,都想要收其為弟子。
此事若是傳開,相信會有不少東龍院的長老后悔……
后悔沒有在今日,來到此處挑選弟子。
從而錯過了楚楓這樣優(yōu)秀的弟子。
“歐陽澈,你剛剛還冤枉楚楓,現(xiàn)在說些好話,就想將事情帶過?”
三位東龍院長老中,最強(qiáng)的那名女長老開口了。
這位女長老,如今已是兔緣緣的師尊。
最初兔緣緣想為楚楓說話的時候,她還對兔緣緣進(jìn)行了阻攔。
但眼下,她竟主動替楚楓說話。
她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可以說,絲毫不弱于歐陽澈。
之所以會如此,自然也是因為楚楓的天賦。
她必然,也是想收楚楓為弟子的。
“是老夫走眼了?!?
歐陽澈此話說完,隨后大袖一揮,只聽啪的一聲,一道響亮的耳光,便落在了花許的臉上。
這一耳光下去,花許直接飛出數(shù)萬米。
他落地之際,莫說一道血淋淋的掌印,出現(xiàn)在他臉上。
他的半個臉頰,都扭曲了。
“師尊,您……”
花許一臉錯愕。
“孽徒,休要叫我?guī)熥??!?
“我歐陽澈,沒有你這樣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