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們封鎖了這座大殿,是有機密要事要談。
“亦凡,你今日是怎么了,為何要做這種事?”
拓跋承安,凝重的問道。
他之所以這樣問,是他知道,南宮亦凡平日里很克制,根本不會做出這種有損形象的事。
“太上長老大人,不是我不克制,而是殷妝紅那個*,實在是給臉不要臉?!?
“我對她百般照顧,疼愛有加,哪怕她在外面待我,也是不留情面,可我仍然對她熱情如火?!?
“我南宮亦凡,何時這樣待過一個人?”
南宮亦凡,說這話的時候,竟是一臉委屈。
“好了,我知道你苦?!?
“不過再忍一忍,至少現(xiàn)在,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
“等到掌教大人再次出關,就是收拾這紅衣圣地的時候,那個時候,殷妝紅那丫頭,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她就是你的奴隸?!蓖匕铣邪舱f道。
“太上長老大人,掌教大人是已經(jīng)決定,要除掉紅衣圣地了嗎?”此時,有長老問道。
“紅衣圣地冥頑不靈,始終視那遠古血煉池,為她們私有之物?!?
“遠古血煉池內,藏有遠古時期頂尖高手留下的重寶,自當歸我諸天門所有,她們想要私占,就是有異心?!?
“倘若,那遠古血煉池內的寶物,被她們所得,紅衣圣地突飛猛進的話,必是我諸天門的勁敵?!?
“掌教大人,是不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的?!蓖匕铣邪舱f道。
聽得此話,眾長老已經(jīng)知道,紅衣圣地未來的結局。
所以,他們內心那原本焚燒的怒火,倒也減緩了許多。
既然知道,早晚要收拾這紅衣圣地的人,自然也就不急于一時了。
“只是,現(xiàn)在有些棘手的是,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
說此話的時候,拓跋承安的眉頭微微皺起。
“太上長老大人,您說的程咬金,可是指那個修羅?”有長老問道。
“此子天賦異稟,來路不明,不得不防?!蓖匕铣邪舱f道。
“太上長老大人,他會不會是虛張聲勢?”有長老問道。
“其實,先前亦凡被打,我早就趕到了?!?
“我到的時候,你們還沒有被驚動。”
“我之所以不現(xiàn)身,就是想觀察那個小子的反映。”
“但是這結果,很不樂觀啊?!?
拓跋承安話到此處,眉頭皺的更緊了。
“太上長老大人,此話怎講,您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眾長老齊聲問道。
“臨危不亂,氣勢不凡,任憑我諸天門威名赫赫,可他卻全然不放在眼中?!?
“那等氣勢,可不像是裝出來的?!?
“我若沒有猜錯,他的身后,必然有人撐腰,而無論是人,還是勢力,都絕非我諸天門能夠招惹的起的。”
拓跋承安此話一出,那些長老也是眉頭緊皺。
莫說慌亂,此時在他們的臉上,竟涌現(xiàn)出了后怕之色。
聽了拓跋承安一席話,他們才猛然發(fā)現(xiàn),他們剛剛險些惹下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