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
“你當著楚楓的面,向我求助,可知道…已經(jīng)將我暴露了?”
老者看著魂嬰宗宗主,冷漠的說道,眼中還涌動著冰冷的怒意。
“大人,我對天發(fā)誓,我并沒有與那楚楓說您是誰?!?
“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知道您的存在?!?
“大人,求求您,您快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魂嬰宗宗主,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哀求著。
可那位老者,卻是熟視無睹。
“大人,只要您將我救好,我一定將您的事情辦好,若是我死了,魂嬰宗上下,也沒人能夠做好那件事?!被陭胱谧谥骼^續(xù)說道。
本來,老者面色不改,可是當其聽到,魂嬰宗宗主為其做的那件事后,則頓時動容了。
沉默片刻后,老者自乾坤袋內(nèi),取出了一個玉瓶。
玉瓶打開,頓時一股清涼之氣散發(fā)而出,老者輕輕一彈,一滴水珠自玉瓶之中掠出,輕輕的落在了魂嬰宗宗主的身上。
嗡——
水滴落下,便急速擴大,只聽嘩啦的一聲,化作一大片碧綠色的水花,布滿了魂嬰宗宗主的全身。
那水花并沒有順著其身體落下,而是纏繞著他的身體涌動著,就好像是在為其療傷一般。
可是,那水花只浮現(xiàn)片刻,便消失不見了。
就如同一片水花,落入了干旱的沙漠,莫說瞬間就被稀釋,甚至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恩?”
見此一幕,老者眉頭微微皺起,顯然…此刻魂嬰宗宗主的傷勢,比他預料的,要難以治療的多。
隨后,老者又自玉瓶之中,彈出十滴水珠,落在了魂嬰宗宗主的身上。
這一次,那水花消失的時間稍微減少了一點,可依舊很快的,便消失不見,被魂嬰宗宗主的肉身所吞噬。
準確來說,是被魂嬰宗宗主身上的傷痕所吞噬。
這種情況下,老者只得不斷的加量,大概用了…玉瓶之中,一半的水滴之后,魂嬰宗宗主身上的傷痕才終于褪去,痊愈。
“多謝大人救我,多謝大人?。。 ?
“大人的救命之恩,我魂破冤必定銘記于心,永生不忘。”
傷勢痊愈后,魂嬰宗看著自己那痊愈的身體,喜出望外,不停的向這位老者磕頭作揖。
先前被那傷勢所困的他,非常清楚那傷勢的恐怖,那是一種無法解除的傷勢,是可以活生生將他的靈魂燒滅的傷痕,若不是這位老者出手相助,他知道…他可能連今日都撐不過去。
可是面對魂嬰宗宗主的感謝,那位老者卻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只是看著手中的玉瓶,眼中充滿了心疼的目光。
“若是這件事情你給我搞砸了,我定會讓你承受,勝過今日百倍千倍的痛楚,最后再取走你的狗命?!边@位來自楚氏天族的老者,冷漠的說道。
“大人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大人的信任,一定將此事辦好?!被陭胱谧谥鞅WC道。
“先別把好聽的話說的這么早,那個楚楓可還沒死?!崩险哒f道。
“他還沒死?”聽得此話,魂嬰宗宗主頓時目光一變,眼中涌現(xiàn)出了一抹濃郁的忌憚之色。
“大人,那楚楓的魔兵太邪門了,小的真不是他的對手,大人可否……”話到此處,魂嬰宗宗主有些猶豫,但咬了咬牙,還是說道:“大人可否幫助小人,將他收拾掉?”
“那楚楓,斬殺過我楚氏天族的人,若是我可以出手,豈會留他活到今日?”
“但我們是什么身份,怎能參與百煉凡界的事?”
“若是我可以直接出手的話,又何必要你這個廢物幫我,老夫早就將一切辦的妥妥當當?!崩险哂行嵟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