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漢人壓根就不可能是遼人的對手。
燕門關(guān)丟掉了,那定遠侯和賈誠必定是死定了。
“賈誠有沒有可能投降?”
王夫人卻有不一樣的想法。
賈誠威脅太大了。
她依稀記得,賈誠在離開的時候,盛氣凌人的感覺。
配合之后的功勞,想一座山一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所以,死掉的賈誠才是最好的賈誠。
“不可能,定遠侯這中剛正不阿的將領(lǐng)在,賈誠只有死戰(zhàn)這一條路可以走?!?
“否則他還沒投降,定遠侯就殺他祭旗了?!?
“就算成功投降了,他和我就是敵人,我殺他也就合情合理了,他總不可能帶人跨過黃河吧?”
“那會被揭脊梁骨的!”
王子騰以為賈誠和定遠侯在一起,因此判定了賈誠的命運。
他壓根就沒有想到,賈誠還有別的路可以走。
沒有等其他勤王的軍隊到達,就解決了危機,活生生破開了一條生路。
“那就好!”
王夫人扶住了胸口,表示自己放心了下來。
這短時間里,賈政不再身邊,她一直有做噩夢。
“不過,你家那口子,和武帝在一起,估計很難活下來了!”
王子騰不忌口,王夫人的小動作把他給勾住了。
這不,話題一轉(zhuǎn)來到了賈政的身上。
而王夫人這時才想起,這次過來賈母還有讓問賈政和賈赦的情況。
“賈政怎么了?”
“我兒是不是可以主持府內(nèi)的事務(wù)了?”
王夫人看起不動聲色,手指捻佛珠的速度卻快了不少。
首先,她想著賈政和賈赦有沒有死,再則心中開始為賈寶玉謀算榮國府的家業(yè)。
“你們先出去吧!”
王子騰臉上笑意就更濃了,揮手把自己床上的幾個丫鬟趕了出去。
王夫人手里念著的佛珠,速度都快了不少。
不知道心中是忐忑,還是在期待。
不一會兒,房間里就傳出了細細討論的聲音,不適與人說。
這動靜和金陵的熱鬧,好似那大珠小珠落玉盤,相映成趣。
……
當(dāng)然。
金陵有這么熱鬧,也不是忠王梁順一個人的后手。
這不,武帝梁寧也招了馬寶,打聽起了金陵的情況。
“消息傳播出去了吧?”
武帝梁寧說的消息,就是他被困在秦嶺,性命難料的消息。
在他看來,梁靜那小子開始的做法是對的。
他處境不太好,是應(yīng)該隱瞞消息,以圖后定。
不過,他既然已經(jīng)脫離的危險,情況就反了過來。
他在重新聯(lián)系上尚衣處和幽令騎的那一刻,就對外部隱瞞了自己的消息。
同時,讓這些人把他還在危險中的消息傳播出去,用來查看金陵各方面的反應(yīng),考驗和試探其他人。
權(quán)力就是在無數(shù)次的真真假假的試探中,穩(wěn)固下來的。
有人過了線,殺掉一批,那么下一批人就不敢越線了。
“傳播出去了,估計我們到了金陵的話,該動的人已經(jīng)動了?!?
“不過,我派人傳播消息的時候,還有另外一批人在傳播消息?!?
馬寶也知道武帝梁寧在釣魚,說到了其中的一個情況。
這說明有人一樣想要攪渾水,肯定有所圖謀。
“好好好!”
“聽說賈誠又追了過來,這是一個懂事和會打仗的,我們?nèi)ヒ娨姲桑 ?
武帝梁寧不惱反而面露喜色。
這說明金陵到時候會好玩起來。
那種時候,身邊有所依仗很重要,賈誠又跟了過來,可以作為他的底氣。
“是!”
馬寶低頭答應(yīng)。
同時,他心中有些好奇,賈誠怎么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