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遷就像個小媳婦一樣委屈巴巴的走過來。
他甚至不需要咬破自己的手指,只需要在傷口上隨便沾一沾鮮紅的血液,就可以摁下一個非常明顯的手印。
而一直站在旁邊的秦清雅直到這一刻才發(fā)現(xiàn),時遷身上已經(jīng)受了很多傷。
可他由始至終都沒有喊過疼,那一副小可憐的模樣,讓秦清雅心中不由得浮現(xiàn)出了一份心疼。
秦清雅也在這份休書上寫下自己的名字,蓋了印章之后,就從自己的錦囊里掏出了一個小瓷瓶。
她看起來還是那一幅嫌棄的模樣,對著時遷說:“這是我們明玉樓特制的金創(chuàng)藥,你趕緊把身上的傷口包扎一下吧?!?
時遷愣了一下,沒想到剛才還對自己喊打喊殺的仙子,這個時候居然會流露出如此溫柔的一面。
眼看著時遷把金瘡藥恭恭敬敬地接過去,秦清雅還是露出那一副愛答不理的表情說道。
“我告訴你?。慕裢?,你不能在別人面前,隨意地提及我跟你的關(guān)系。”
“另外,沒有我的準(zhǔn)許,今后不能靠近我十步之內(nèi)!”
時遷忙不跌的點頭,就像是一個虛心的孩子,他連忙后退了好幾步。
這般動作也自然牽扯到身上的傷口,使得時遷臉頰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秦清雅見了,趕忙說:“你還愣著干嘛?快去包扎?。 ?
“好嘞!”
時遷轉(zhuǎn)身快步離開,而秦清雅的目光直到看不見時遷,這才停下來。
秦清雅哼了一聲:“真是個沒用的人!“
她轉(zhuǎn)頭對著武植問道:“你剛才口口聲聲說他是你兄弟。他在枕水山莊,地位真的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