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開口:“這位大官人,那雷鳴山可不能去?。 ?
武植眉頭一挑,開口詢問:“老伯,這是為何?”
樵夫說:“那個地方之所以叫雷鳴山,是因為一年到頭,少說有兩百來天都在打雷!”
“方圓十里沒有一人膽敢靠近!”
武植看了看頭頂?shù)奶炜?,笑著說。
“現(xiàn)在天色不錯,應該不會有雷云,放心吧?!?
樵夫連連搖頭。
“那雷鳴山,縱然是晴空萬里,不知道為何突然間就會有幾道雷電劈下來?!?
“無論人,還是牲畜,眨眼的功夫就會被劈得粉身碎骨!”
武植聽后,不由得眨了眨眼,隨即朝著身后馬車看了過去。
車廂里,傳出魏香兒那略顯冰涼的清脆聲音。
“武植,少在那里浪費時間,趕緊問路!”
聽到魏香兒那一如既往的蠻橫聲音,武植不由得聳聳肩,他對著樵夫說。
“老伯放心,我們既然敢去那里,總是有些防雷的本事?!?
樵夫見狀,也就把路給武植指明了。
聽完,武植對著老人拱了拱手,隨即駕駛馬車,朝著前方一條蜿蜒的山道行駛而去。
樵夫看著馬車遠去的背影,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唉!”
他正要背著沉重的柴火離開,這時旁邊的一條小山道上,就有兩個身影撥開茂密的灌木,走了下來。
領(lǐng)頭的正是采藥人,他背后則是穿上一件尋常人家粗布衣的藤原璋子。
不過,即便是村姑穿的衣服,到了藤原璋子身上,卻仍舊顯得分外美艷。
樵夫一見到來人,頓時笑容滿面。
“老孫,你閨女的病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