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經(jīng)出現(xiàn),藤原璋子頓時就如同信徒見到真神一般,畢恭畢敬地匍匐在對方的腳下。
而此人渾身都籠罩在白袍之中,還帶著一個鐵面具,使得旁人看不清他究竟長什么樣子。
此刻從那面具之中,傳出了一種類似金屬、令人難以分辨的聲音。
只聽那人說道:“你一直都在自責(zé)?!?
“只是自責(zé)就有何用?”
“這世上,最沒有效用的就是后悔藥?!?
藤原璋子匍匐在地,憤怒和悔恨讓她渾身顫抖。
她對著白袍男人發(fā)出了一種凄厲且充斥著怨恨的聲音。
“師父,徒兒恨??!“
“如果徒兒早點出手的話,太子就不會死!”
白袍男人淡然道:“死者已矣,現(xiàn)在無論說些什么都沒有意義?!?
“你倘若真的要替太子報仇,為師倒是有一個方法?!?
聽到白袍男人這么說,藤原璋子猛然抬頭。
那布滿血絲的眼眸之中,散射出強烈且犀利的寒芒。
蓮花之所以活著,唯一目的就只有殺死武植。
因此,當(dāng)下身上氣勢驟變。
“師父請說!”
“只要能夠殺死武植,徒兒在所不辭!”
白頭男人面具底下說出來的聲音,透著一種淡然和無情。
他說:“要殺死武植,你自己先得死一次?!?
“武植對你早有戒心,無論你以什么樣的身份靠近,都有可能會被他識破?!?
“最好的方法,就是變成一個他永遠都想不到的人?!?
藤原璋子趕忙開口:“那是一個怎樣的人?”
白袍男人微微仰頭,似是在回憶,又像是在追溯什么。
“她,生前是一個野心勃勃、意圖吞并天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