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暗暗咬著牙他說:“如今的皇室極度奢靡、腐朽,可就算我們想要改變,那又如何?”
“我們根本無力對抗,李唐皇族他們實在太強大了!”
武植哈哈一笑:“你見過螞蝗嗎?”
中年男人點頭:“這種東西最可惡,吸他人的血以供養(yǎng)自己?!?
“沒錯,李氏就是螞蝗!”
“他們現(xiàn)在所過的這種驕奢生活,完全是建立在你們的痛苦之上!”
“生而為人,你們這些武士不應該做些什么?。俊?
眼見中年男人避開了自己的目光,并且低下頭去。
武植繼續(xù):“你們這里的人,和我們中原人不同?!?
“你們信奉血脈,在你們眼中皇帝永遠是皇帝。只有他們這個族群,才有資格,而你們永遠只能當將領?!?
“沒有反抗心思也是好的,但是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些螞蝗可不僅僅只是吸血?!?
“當你們的血被吸干之后,他們甚至會開始吸你們的骨髓,而他們之所以能夠如此堂而皇之的壓榨?!?
“僅僅只是因為,他們曾經(jīng)的輝煌,以及在口頭上對你們的許諾?!?
“你聽他們的許諾,就等同于一個酒鬼對人保證這是最后一杯酒,一個賭鬼說輸了就剁手,一個男人對著女人說我就蹭蹭不進一樣!”
武植所說的這些,中年男人似懂非懂。
當然,他關心的不是這些,而是武植的態(tài)度。
終于,男人開口詢問:“你跟我說這些,到底想欲意何為?”
武植沒有回答,又問了一句。
“看你這中原雅說得還算順溜。我再問你,中原漢朝末年的梟雄曹操你可知道?
見對方點頭,武植笑了:“想不想跟他一樣?”
中年男人一直低下的頭,忽然抬起。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武植,好一會兒才吐出一個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