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若僅僅只是潘宴,倒不足以說明武植出現(xiàn)在此?!?
“而那只白老虎,據(jù)說只有武植能夠降服驅(qū)趕,可見他的確來了太原!”
說話間,李長生的臉上,那一抹冷酷之色愈發(fā)的明顯。
“武植啊武植,本王視你為這一生最大的競爭對手,你對我的威脅,甚至要高于太子!”
“你本可成為一代梟雄,只可惜這些女人絆住了你的腳步!”
“但凡任何一個雄才大略者,都不可能感情用事,你居然會因為一個女人輕裝簡行,僅僅只帶了兩千騎兵,就敢來獨闖龍?zhí)???
“哼哼,這一次本王一定讓你有來無回!”
李長生旋即對著身后的山羊胡子問道。
“兵刃、鎧甲,是否都已準(zhǔn)備好了?”
山羊胡子點點頭:“回殿下,我們的兵刃鎧甲,以及駿馬,都已經(jīng)在祁縣準(zhǔn)備好了“
“只要咱們的人到祁縣,即可組裝!”
“屆時殿下可在李唐皇族龍興之地,斬下武植的頭顱,證明您才是真命天子!”
“嗯!”李長生雖然心中頗有得瑟,但是微風(fēng)一吹那空空蕩蕩的衣袖,他當(dāng)即就將笑容盡數(shù)收斂。
李長生暗暗咬著牙!
“無論如何,此番武植必死!”
傍晚時分,太原城外殺聲震天。
遼國臨時皇宮內(nèi)。
如今遼國太后蕭憶情,面色平靜地坐在龍椅之上。
相比起下方那些神色慌張,甚至有幾個六神無主的大臣而,蕭憶情卻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靜靜地坐著。
她手里拿著一封信。
這封信上邊的字跡歪歪扭扭,看起來就像是個幾歲剛剛?cè)雽W(xué)堂的娃兒寫的一般。
可是,對于武植所有女人來說。
見到這種字,無異于見到了自己的夫君一般,令她們感到雀躍。
這封信并不長,僅僅只有寥寥數(shù)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