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幾名司機也差不多,都死死的靠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表情也是非常木訥,像是一具具被吸干血的木乃伊。
足足呆立了兩分鐘,卡薩夫這才將氣緩了過來。
忍不住驚嘆,
“火車!真的飛走了?。 ?
“更離譜的是!運載了兩萬七千噸的銠礦!!”
“真的不把地心引力放在眼里啊!”
旁邊的法爾也緩緩收回目光,盡管是第二次見到這畫面,他還是心神震動,無法平靜。
聽到旁邊卡薩夫喋喋不休的驚嘆。
法爾嘴角一彎,說道,
“卡薩夫,剛才你說,它要是飛起來,你就把鐵軌怎么來著?”
“我那個....”
卡薩夫嘴角抽搐,說話吞吞吐吐。
總不能真的把鐵軌吃下去吧!!
“我說的是,就把鐵軌給...擦干凈!”
法爾點點頭,
“行,你慢慢擦,我得回首都給馬爾特總統(tǒng)當(dāng)面匯報這里的情況!”
“對了,記得讓現(xiàn)場所有人簽保密協(xié)議!!”
法爾滿是胡茬的大臉,露出個淡淡的笑意。
快速走向遠處。
“不是!部長!我就是開個玩笑?。 ?
“部長?。 ?
卡薩夫看著部長人影消失,緩緩長舒口氣。
部長肯定也是跟他開玩笑的。
接下來就是抓緊時間用保密協(xié)議堵上目擊者的嘴。
他的目光再次下意識看了一眼蒼龍?zhí)栂У姆较颉?
內(nèi)心依然惴惴不安,滿是敬畏。
......
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
野馬奔騰,迎風(fēng)長嘯。
狼群流竄,伺機而動。
蜿蜒曲折的額爾齊斯河橫貫在大地之上,仿佛一條地殼上的扎龍。
一列銀白色長龍凌空飛過。
并沒有超音速行駛。
徐帆不想太過驚擾到下方的動物。
小林,小六他們趴在窗戶上,一臉驚嘆的欣賞下方的景色。
他們剛才已經(jīng)協(xié)同劉教授安排好了返程進入國境后的行駛路線。
人多的地方盡量避開,免得引起太大的風(fēng)波。
走到半路的時候,徐帆直接把駕駛位讓給了唐詩韻。
教了一路,現(xiàn)在也到了該檢驗成果的時候了。
唐詩韻額頭上冒著豆大的汗珠開始了緊張的操作。
...
同一時間。
戒備森嚴(yán)的上京五軍總部。
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哪怕是頂著烈陽,士兵依然是腰板挺的筆直。
眼神滿是堅毅,手握鋼槍,拿出了最好的精神面貌。
早上連長就說了,有大人物要集中到這里開會,誰要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掉鏈子,負重40kg,50公里拉練!!
在士兵們緊張的等待中。
一輛迷彩越野車緩緩駛?cè)肟偛看箝T。
在到達大門口的一瞬間,芯片自動核對身份,同時攝像頭進行人臉識別。
雙重保險,不會出任何問題。
車輛沒有停頓,徑直駛?cè)胱闱驁龃笮〉难菸鋱觥?
再往前就是這次開會的目的地,五軍總部大樓。
軍用越野車的副駕上,滿頭銀發(fā)的航天軍總司令衛(wèi)東仁,眉眼低垂,露出思索的表情。
這次總司令突然把他叫過來,沒有在電話里說原因,里外透漏著怪異。
感覺好像是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了。
而且肯定叫的不止他一個,搞不好另外幾個老伙計也來了。
想到這,衛(wèi)東仁目光看向遠處的總部大樓前。
一輛車都沒停著。
看來那幾個老家伙都還沒到。
略微想了一下,衛(wèi)東仁讓司機停下,撥通了陸勇的電話。
“嘟——”
一直響了三下才對面才接通,聽筒里傳來“次啦次啦”的噪音。
衛(wèi)東仁直接道,
“喂...老陸!今天上午五軍總部開會,你這老小子是不是也要來?”
“嗐!我就猜你要說這!”
對面雜音并沒有減少,說話還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