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哪怕再怎么害怕,也都只是咬緊牙齒,哪怕眼眶里滿是淚花,也都沒哭出聲來。
足足半個時辰,小丫頭身上扎滿了銀針。
要是換做蕭戰(zhàn)以前的修為,雖然就能輕而易舉地治好小丫頭,只能說此一時彼一時。
“好了,一個時辰后我取針?!?
老館主滿頭大汗。
顯然剛才這一番動作,也耗費(fèi)了他大量心神。
蕭戰(zhàn)沒廢話,直接再次取出一千兩銀票。
可老館主卻是搖搖頭,“上次已經(jīng)收過診費(fèi)了?!?
說著,他神色復(fù)雜地看了眼蕭戰(zhàn),“我覺得你還是在玩火。”
說完,他直接離開了。
而此時。
一批紅色快馬,正朝著距離郡城一百多里的軍營狂奔。
在紅色快馬后面。
魏邵的隨從喘著粗氣狂奔。
他一臉怨毒。
要不是那個叫蕭戰(zhàn)的小子讓自己丟臉,公子也不會讓自己跑著回軍營。
要知道,他不僅僅是魏邵的隨從,還是郡城駐軍當(dāng)中的一名千夫長,手底下管著一千號人。
要是回去的時候,被手下那些人看到,還不知道背地里要怎么嘲諷自己。
很快,前方出現(xiàn)了兵營的影子。
魏邵直接騎馬沖進(jìn)軍營,進(jìn)了自己的木樓之后,直接把裝著藥材的油紙包扔在桌上,然后對剛跑到營帳外面,上氣不接下氣的隨從吩咐道:
“趕緊去給老子熬藥!今晚上老子還要去郡城好好瀟灑一把,這些天可把老子給憋壞了!”
隨從臉色很難看:
“公子,您已經(jīng)訂婚了,要是被郡尉大人知道,恐怕......”
“恐怕個屁,老子說話不好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