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碧贞柫⒖套屓说纛^,車馬去了盛清宮。
鄭如玉這里,他也是有一段時間沒來了。
這么晚了,她早已經(jīng)睡下。
秦云沒讓人驚擾她,一個人摸黑進了寢宮。
盛清宮,稍顯冷清,畢竟還在避嫌。
軟榻上,鄭如玉側(cè)臥著入眠,隱隱約約的美色,盡收眼底。
秦云來的躡手躡腳。
“誰?”
可鄭如玉還是從夢中驚醒了。
她嚇得花顏失色。
她睡覺這軟床,按照規(guī)矩,十步之內(nèi)只能是陛下才可靠近。
“是朕?!鼻卦拼己竦纳ひ繇懫?,緩緩坐在了軟床上。
鄭如玉驚魂未定,這才松開了抓住被褥的手。
“陛,陛下,您怎么來了?”
“妾身,還以為進賊了?!彼萄柿艘幌峦僖海嘧氵B忙下床,欲要點燈。
“不點了,點了反倒壞了安靜?!鼻卦评嵢缬瘛?
“噢…是陛下?!编嵢缬駵仨樀狞c了點頭。
“愛妃,平日都用花蜜沐浴嗎?為何身上暗香涌動,像是永不消磨一般,聞的朕這心里,跟貓抓似的。”秦云輕輕呢喃。
鄭如玉臉蛋一紅,很是羞澀。
“回陛下,妾身聞不到什么暗香,可能…天生便有吧?!?
秦云的指尖劃過,讓她不禁打顫,實在太癢了。
“替朕更衣?!?
秦云忽然說道。
“陛下,為何今夜這么晚了才來妾身這里,您若是早些說,妾身也才好出門迎接,剛才您嚇著臣妾了?!编嵢缬衤犜挼暮拓堃粯?。
秦云解釋道:“朕處理了一些事才來?!?
說著,他心中一蕩,透著月光,望著她的衣物,“愛妃,朕能幫你卸甲嘛?”
鄭如玉愣了一下,木訥的點點頭,道:“陛下…您當然可以啊,為什么這么問?”
“沒事,朕就問問?!鼻卦坪俸僖恍?。
在香閨羅帳里,他往往沒有帝王的威嚴,只如一個歸家的男主人,這一點蕭淑妃是最清楚了。
鄭如玉卻是想多,以為秦云在敲打自己,緊張道:“陛下,妾身雖過往不好,但也知婦德,
妾這衣服,陛下當然解的,不僅解的,普天之下,也只有陛下可解。”
秦云滿足一笑……
鄭如玉臉蛋緋紅,不像是少女的羞,更像是知書達理的婦人害臊。
“還請陛下憐愛?!薄璤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