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楚楚嚇了一跳,她扶起許孝儒,把他靠在床邊,試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見到他只是昏迷,這才是爬了起來。
她拿起電話,“老許他昏倒了,我現(xiàn)在要送他去醫(yī)院,有事待會兒再說!”
說罷,鐘楚楚便是掛斷了電話。
她把手機放在了旁邊,這才轉頭看向許孝儒,她一只手捏住了許孝儒的脖子,面上露出了陰狠之色,她面對這張臉已經(jīng)兩年多了,無時無刻不想要掐死他!
只是她不能!
她不能這么輕易地把許孝儒送下地獄,她要讓許孝儒父子也承受傾家蕩產(chǎn)的痛苦,讓他們也承受流離失所的痛苦!
鐘楚楚的手無力地從許孝儒的脖子上拿開,她再也忍受不住,痛哭起來!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而她每一天,每時每刻都在演戲!
許久,鐘楚楚反應過來,她擦拭了眼淚,補了妝容,這才是看向許孝儒,她微微搖動著許孝儒的身軀,“孝儒,孝儒,醒一醒!醒一醒!”
許孝儒緩緩醒來,“他剛才說了什么?”
“孝儒,你也不要傷心,總會有解決的辦法,咱們珠寶店家大業(yè)大,一定不會有事的!”鐘楚楚低聲安慰道。
許孝儒卻是猛然醒悟過來,“他剛才是不是說,許氏珠寶被曝光了?”
鐘楚楚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孝儒,你不用擔心的,這么大的公司,一定不會有事情的!”
許孝儒急切地用手搖動著鐘楚楚,“我讓你說正事!”@^^$
鐘楚楚這才是搖頭,“我也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我拿起電話的時候,王經(jīng)理他已經(jīng)掛斷了?!?
許孝儒氣急敗壞,“那你亂說什么?”
許孝儒拿起電話,打了過去,只是不知道為何,王鋼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急得許孝儒一腳踢在茶幾上!
他穿著酒店的軟底脫鞋,右腳頓時就是一痛,茶幾沒有被掀翻,他卻是忍不住抱起了腳,“痛死我了!”
“砰!砰!砰!砰!”!$*!
一陣短暫而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鐘楚楚連忙去開了門,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是見到一個人影已經(jīng)沖了進來,“爸!爸!你沒事吧?你看到?jīng)]有,咱們家的珠寶店被曝光了!”
許孝儒板著臉,訓斥道:“你看你現(xiàn)在,像是什么樣子?每逢大事有靜氣,以后我怎么敢把公司交給你!”
許孝儒訓斥了一通,這才是開口道:“我已經(jīng)知道這個消息了,公司馬上就要采取新的公關預案,不過是被曝光罷了,又不是過不去的坎兒!”
許濱看向許孝儒,“咱家的股票,開盤一個小時跌幅已經(jīng)達到百分之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