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道,夏軍營帳,這里基本都收拾好了,明日一早,拔營回到古關(guān)外十里的主帳。
結(jié)束康城之行,而后徹底揮師北上!
至于光復(fù)軍,也在源源不斷的做著準備,他們知道沒談攏,接下來就是打了,最讓他們惱火的是,沒談攏的情況下,還白白搭上了伍增的一條命。
深夜,星光燦爛。
可一聲聲慘叫卻打破了這種難得的靜謐,燈火通明的營帳之中,是赤泊在哀鳴,從白天一直持續(xù)到了現(xiàn)在,沒有間斷。
此刻躺在哪里,渾身已經(jīng)爛了,血流了一地,被繃帶包裹,如同木乃伊,因為嘶吼,嗓子也破了,此刻只能發(fā)出如風(fēng)灌老屋的那種嘶啞聲音。
秦云擺擺手,示意軍醫(yī)退下,而后淡淡道:“赤泊,怎么樣?是不是還不夠狠?”
赤泊抬起頭,披頭散發(fā),慘不忍睹,瞳孔有些渙散,兇性大減,但還是咬牙道:“我……我什么也不會說的。”
頓時,錦衣衛(wèi)們沉眉。
靜一終于按捺不住,對他投來了一個眼神,仿佛在說,看吧,我都說了你問不出什么的,都是無用功,還不如一刀砍了解氣。
秦云卻是不這么覺得,赤泊的意志力明顯下滑,說話都沒有兇性了。
他暗道,是時候給他來最后一擊了!
“你不說,朕也不強求了,對于朕而,殺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但就這樣殺了你,還是太便宜你了?!?
“所以朕打算饒你一命。”
頓時,全場一震,饒他一命?齊刷刷的眼神看來,充滿驚疑不定,靜一更是有些不滿。
赤泊躺在血泊中,虛弱的眸子張了張,仿佛聽錯了。
“你,你什么意思?”他開口,宛如被拔掉牙齒的野狼,不是溫順,而是沒有了逞兇的能力。
秦云咧嘴一笑,走到他的面前,端著一盞燭火,輕輕道:“就是這個意思,放你一馬,但朕會廢掉你的武功,然后……”
“你不是女真境內(nèi)的采花大盜嗎?好色如命,那朕就把你那玩意割了,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有心無力!”
燭火輝映在他俊朗的側(cè)臉,伴隨那幽幽的聲音,宛如是魔鬼在輕吟。
赤泊頓時一顫,眼神明顯的有了變化,是忌憚,是害怕!
他不怕死,但變成太監(jiān),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
“你!”他掙扎,傷口又開出溢出血。
秦云快速站起身,挑眉道:“靜一師太,你先出去一下,接下來你就不適合觀看了?!?
靜一輕熟完美的臉蛋浮現(xiàn)一抹冷色,對秦云這個皇帝是無語到了極致,她一直都覺得秦云很不靠譜,現(xiàn)在看來,果真是荒唐。
這么多酷刑都用了,難不成閹刑還能有用?在她看來,對于這等高手,任何逼問都是徒勞,忍不住道:“若有用,我把頭擰下來給你。”
秦云聞雙眼一亮:“你確定?”
靜一冷哼一聲,懶的多說,直接往營帳外走。
秦云笑了,女人是不可能明白這代表了什么,師太這次草率了:“來人,速速動刑!”
“務(wù)必讓咱們的赤泊大人,感受到什么叫做眼睜睜,卻無可奈何!”他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對敵人從來不留手。
“是!”錦衣衛(wèi)上前。
赤泊的臉?biāo)查g變成豬肝色,虛弱的瞳孔爆發(fā)著掙扎,難看,恐懼的多種色彩,這一切都被秦云看在了眼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