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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獨(dú)孤瑾驚呼一聲,被嚇了一跳,鎖骨起伏,抬頭緊緊看著他。
秦云一手就放在了她大腿上,目光灼灼:“你很美?!?
“陛下,別這樣?!彼龑擂危奶铀?,一手按住了秦云的手。
頓時秦云深吸一口氣,不說別這樣還好,一說他就有些忍不了,低頭吻上了她的朱唇,很是霸道,不給她一點(diǎn)反應(yīng)的時間。
“唔……”
她睜大美眸,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腦子幾乎一片空白,全身僵直。
秦云的氣息太熾熱,她無力抵抗,羞的緊閉雙眸,漸漸軟了下去,一雙玉臂勾住他的后腦勺。
這層窗戶紙算是徹底被捅破,就好像水到渠成一般。
與此同時,匈奴,上陰谷。
快一年了,這里的變化極大,幾乎成為了一頭鋼鐵猛獸匍匐在此,不輸一座“陪都”,頗為繁華,人口密集。
事實(shí)上這里遠(yuǎn)離了匈奴的政治中心,會如此的盛大,只因?yàn)檫@里住著閔夫人,也就是王敏,連瓚干這個左賢王都要聽命。
這里有兩支軍隊(duì),左賢王的部分藤甲軍,以及王敏的六萬帝衛(wèi)。
一處城關(guān)上,人影綽綽。
王敏一襲紅衣,鑲嵌金絲,說不出的氣場,說不出的雍容,眼線飛揚(yáng)和眉間一點(diǎn)朱砂痣,更是能敵百年風(fēng)華,動輒能讓男人打破頭顱的爭搶。
紅顏禍水就是她,她就是紅顏禍水。
站在那里,整個上陰谷為之升華!
“呵呵?!彼t唇上揚(yáng),笑的幾分慵懶,桃花眼饒有興趣看和手中的告示,乃是下面人從中原帶回來的。
正是秦云那一份昭告天下的告示,請故人現(xiàn)身,了解恩怨。
“幾年沒見,越活越回去了,這就想把我騙回去,是皇帝做久了,便理所當(dāng)然了?”她不屑的罵了一句,多少帶點(diǎn)私人恩怨。
若是秦云聽到,少說也得鼻子氣歪,破口大罵一句,還敢囂張!
四周王敏心腹,齊齊低頭,眼神略微震驚,一向不茍笑的閔軍師,這是在罵誰?難道是大夏皇帝?
但他們不敢議論,深深明白這一位的手段。
“報!”
“軍師,左賢王來了!”
王敏恢復(fù)平靜,將告示收了起來,淡淡道:“讓他上來吧。”
“是!”
很快,左賢王瓚干來了,一身戎裝,透著異域的彪悍和高貴,想當(dāng)初他還只是一個身陷囫圇的族長,朝不保夕,即將和自己的族人一起覆滅。
而現(xiàn)在,他已是匈奴名副其實(shí)的巨頭,連單于都不可能忽視他,這一切只因?yàn)橥趺舻膹奶於怠?
他自己也很清楚這一點(diǎn),所以一直以來聽計(jì)從,甚至不惜屈于王敏之后,半點(diǎn)怨都沒有,前不久他遭遇了一次暗殺,脖子都差點(diǎn)被砍斷了,幸虧王敏趕到,跟個殺神一般,救下了他,自此瓚干徹底臣服。
“軍師?!杯懜梢话?,非常尊重。
王敏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繃帶:“你的傷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