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有消息,女真是為了索要一個女真逃亡的皇子。”
“……”
不得不說,西提必開出的條件太誘人,任何一個人都會心動,甚至火熱,所以才引起了現(xiàn)場如此波濤。
但秦云心知肚明西提必只是在畫大餅,所求的還是完顏洪烈的命。
首先,他不可能自己打自己的臉,把完顏洪烈送出去,其次,女真人不可信!年年進貢和割讓土地都是幌子,勢必會反悔,耍無賴!
手指輕輕敲擊龍椅,淡笑道:“西提大人真是說笑了,土地乃是一國主權,朕怎么可以霸占呢?”
西提必面色不變,淡淡道:“陛下,沒有什么不合適的,是女真自愿割讓……”
秦云擺手,直接打斷:“好了,今天暫且不說這件事,諸位遠道而來,恐怕還沒有來得及看看大夏的風土人情吧?”
“走,咱們換個地方,朕帶你們去看看廣袖流仙舞,再聽聽各種樂曲,美酒佳肴,必不可少!”
他站了起來,不由分說就退朝。
這一幕,讓所有前來覲見的使臣都傻了眼,收了錢就開溜?
西提必拳頭捏的砰砰作響,眼中有一抹不耐煩,大夏皇帝這是什么意思?故意轉移話題嗎?
所有人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哼,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不交完顏洪烈,就等著報復吧!
他轉身和波斯王爵對視一眼,仿佛狼狽為奸的感覺。
秦云率領大夏臣子們,走在了最前面,談笑風生,他朝來使,也只能跟上,但大氣都不敢喘。
誰都看的出來,剛剛進貢完,氣氛就不對了。
女真的人不爽,波斯的人也不爽!
要知道,他們來此的目的雖然一致,但女真和波斯,以及隔岸觀火的匈奴,才是能夠上談判桌的人。
他們這些小國,那怕南詔,都是來湊數(shù)的,跟著女真喝口湯,實在不行就兩邊討好,誰也不得罪。
一路上,西提必越想越氣,一大早就安排他們去看跳舞,和聽曲,那有這樣的事,分明就是打太極!
但沒有辦法,只能由著。
秦云將接待設在了未央宮,場面還是非常的大,展現(xiàn)了大國的文化底蘊。
但他本人壓根沒有接待,而是直接讓顧春棠等內閣大臣去應付,自己只是露了面,說了幾句簡單的客套話,便失去了蹤影。
讓許多想試探口風的諸國來使,是一臉懵。
有人問:“顧宰相,敢問陛下去哪了?”
顧春棠一笑:“宮內有急事需要處理,諸位不要著急,陛下忙完,就會立刻過來。”
“好吧?!敝T國使臣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等著。
一旁,被眾星拱月的西提必,心知此次任務的重要性,而且還早,畢竟朝會估計要開個七八天。
所以他強制按捺下了急切,打算從長計議。
這個清晨,注定是奇葩的。
未央宮歌舞升平向來只在夜晚,早晨還是頭一次!
而秦云這個東道主,的確是去辦事了,但辦的事若讓諸國來使知道了,恐怕是要吐血三升。
此刻,他已經趴在竇姬的懷里,正美美的睡著回籠覺。
竇姬整個人都是傻的,今天不是諸國來使覲見的重要日子嗎?陛下怎么跑她這里來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