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gè)錦衣衛(wèi)都被壓制,看著突然回歸暴怒的靜一,有種無法喘氣的感覺。
那怕無名,也不例外。
只有豐老屹然不動(dòng),渾濁的眸子不善的看著靜一,若非秦云不開口,他真就要?jiǎng)邮至恕?
秦云劍眉一蹙,不講道理的霸道:“靜一,朕的確食?!?
“但帶走幼薇,這就不行??!”
靜一怒極反笑,聲音極具不善:“我的弟子,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你這種說話不算數(shù)的小人,就不該信!當(dāng)初我瞎了眼才會(huì)相信你,幫你大忙,你卻反咬一口,還要血洗清平庵,狼心狗肺的東西!”
她氣的胸口起伏不定,可以說是破口大罵了,讓眾多錦衣衛(wèi)勃然大怒,就要?jiǎng)邮宙?zhèn)壓。
但全部被秦云阻止,這事情是他理虧,他不想太過強(qiáng)勢(shì),要化解種種恩怨,還得坐下來慢慢聊。
而且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要弄清楚李幼薇到底在哪里。
他上前一步,直面靜一,二人相隔只有十米,或許這很遠(yuǎn),但在靜一這等老妖婆的眼里,其實(shí)根本不算距離。
“罵夠了沒有?”
“你的人朕沒有傷,她們都活的好好的?!鼻卦拼蛄艘粋€(gè)響指,錦衣衛(wèi)帶出了清平庵留守的所有尼姑。
“師傅!”尼姑們紛紛喊叫。
靜一矚目看去,那青石空地上,一人不差,所有弟子都在,而且衣衫整齊,沒有血跡,不像是被施加酷刑的樣子。
她猛然反應(yīng)過來,秦云是在逼自己回歸!
她背部一寒,暗道幸好沒帶幼薇一起,不行,我必須要帶走所有弟子,否則這個(gè)狗皇帝勢(shì)必出爾反爾,一再糾纏!
“你到底想怎么樣?你不要逼我翻臉!”她冷冷說道,斗笠下的雙眼仿佛天生就帶著攻擊性。
秦云深吸一口氣,再獨(dú)自上前三步,表明自己的誠意。
“你把幼薇交出來,只要不離開朕的視線,朕就不叨擾你們清平庵的寧靜?!?
靜一怒斥:“想都不要想!”
聽著她劈頭蓋臉的敵意,秦云心知,此事有些難了,蹙眉道“朕從來就不是君子,如果你不同意,很抱歉,朕只能用一些不太好的方式了!”
靜一冷笑連連:“終于露出你偽善的面具了?你們這些男人,特別是擁有權(quán)力的男人,都是出爾反爾,讓人作嘔的蛆蟲!”
“你大可以試一試,大不了玉石俱焚!”
“想打我愛徒的主意,做夢(mèng)!”她的聲音如三尺寒冰,情緒異常激動(dòng)。
秦云深吸一口氣,道:“那朕再退一步,你把幼薇帶來,如果她親口告訴朕,她愿意去云游,朕便不再阻止?!?
靜一的怒火越來越盛,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秦云騙了她,原本說好井水不犯河水,以前是寫信她就忍了,但現(xiàn)在居然明目張膽的來硬的!
“滾??!”她大喝,讓四周霜雪都紛飛,氣勢(shì)可怕。
果不其然,這是沒用的,秦云的目光主角銳利,淡淡道:“朕無心傷你,但既然這樣,那就抱歉了?!?
“朕喜歡的女人,誰也不能強(qiáng)行帶走,除非她真的自愿離開!”
動(dòng)手二字,還沒有喊出來。
憋了一肚子火的靜一卻是先動(dòng)手,她明白豐老頭的強(qiáng)大,所以先發(fā)奪人,整個(gè)白衣一閃,在白玉山頭如同瞬移。
“小人,你太自大了!”
空氣中,殘存著靜一帶著憤怒的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