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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目露一絲恍然,兩年多的光陰啊,這孩子變化竟這么大。
“孩子,到皇叔這里來?!彼辛苏惺?,語氣溫和。
秦真雙眸很有神,有著小王爺?shù)哪枪少F氣,但卻并不驕奢,乖巧走來:“皇叔龍體安康,太子弟弟好嗎?”
“哈哈,好,好的很啊!”
“今年上元節(jié)朕一定派人來接你回帝都,讓你和睿兒他們認識認識?!鼻卦菩Φ?,愛撫了他的腦袋幾下,就好像是自己孩子一樣。
秦真露出微笑,稚氣十足,但卻已經(jīng)掩飾不住那股早熟的神韻,眉宇具有著一股難的銳氣。
虎父無犬子!!
“不錯,英果類我!”秦云贊嘆。
頓時,全場人震驚,睜大雙眼!
就是豐老也微微失態(tài)……
這是多么高的評價啊,能讓陛下親口說出英果類我,這可比任何爵位還要恐怖,眾所周知陛下的英武,果斷殺伐,那是幾百年來帝王中最甚者!
陛下都說真兒像他,就是太子爺也沒這個待遇吧?
一旁的順勛王秦賜,露出了老父親似的笑容,仿佛重傷都好了很多,寧王秦羽更是羨慕不已。
一母同胞,現(xiàn)在就剩他還沒有孩子了,一時間思念起了自己剛剛成婚半年的妻子。
秦真這小子,比秦睿大了好幾歲,個頭也好高,此刻眼珠子微亮,忽然很有靈性道:“多謝皇叔稱贊,我可以給皇叔倒酒嗎?”
秦云愣了一下,而后大笑:“好!”
“倒!”
“皇叔有大賞!”
聞,秦真激動,連忙倒酒,仿佛真有什么請求。
秦云也沒有在意,轉(zhuǎn)頭對秦賜二人說話,談起了這兩年的遭遇,和沿途遇見的風景,就好像是一家普通人似的。
三人推杯換盞,時而露出追憶,時而放聲大笑,時而眼紅觸動,再聚首,感慨頗深!
從白天到夜里,桌子上的菜都換了好幾次,可三人仍舊是興致濃郁,絲毫不想離開。
當夜幕降臨,燈火可親,四周寂靜無聲之時。
三人喝的也已經(jīng)有些上頭,談不上醉酒,但臉都通紅,有些微醺,恰到好處。
這時候,秦云忽然看向了一旁懂事的秦真,這小子一直在伺候倒酒,非常聽話,但從白天到現(xiàn)在似乎一直都在猶豫,像是有什么話想對秦云說。
秦云以為他是想要什么獎賞,便拉著他到自己跟前:“跟皇叔說,你想要什么?只要不犯國法,皇叔都同意?!?
“這些年,皇叔虧待了你們兩父子,讓你們在牧州這荒野之地吃苦了。你大膽說,別怕,就是想要個媳婦兒,皇叔也給你訂婚,別學你父親!”
一旁,秦羽,豐老憋笑。
順勛王秦賜慚愧一笑,這些年帝都方面不止一次想要給他指一個王妃,甚至皇后都有參與進來。
但他幾乎都以各種理由推脫,不是刮風,就是下雨,各種意外。
很多往事,他心里至今放不下。
秦真此刻看向他的父親,有些怯怯的,似乎想說不敢說。
秦云一眼看破,擺手道:“這桌朕最大,你父親是朕弟弟,他不敢說什么,真兒快說,想要什么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