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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四天過去。
豫州,山海關。
這里的警戒哨已經(jīng)是多如牛毛,駐守的軍隊亦是成了縱橫之勢,只要一個點出問題,那么就會有數(shù)倍的大軍迅速馳援。
看到這一幕。
正在親自放風的楊太安,劍眉深深的一擰。
有扈從蹙眉道:“小主,怎么辦?咱們的人就算找到青王留下的武器輜重,想要運出來,恐怕也是難如登天?。 ?
楊太安冷冽道:“十萬套輜重,非同小可,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要將其找到!”
“去調(diào)動關內(nèi)的死士吧,讓他們?nèi)フ?,將輜重強行運輸出來,我們接應就是。
”
眾人一凜,眼皮直跳。
“可,可這樣就等于大白于天下了,到時候皇帝勢必忌憚,調(diào)派大軍出山海關……”
楊太安冷笑,輕輕捏拳,英武面孔極其有梟雄氣質(zhì)。
“出山海關?呵呵。
”
“等我拿到十萬套輜重,就不是他秦云開不開戰(zhàn)的事了,而是我向中原揮劍的時候到了!”
他向天仰望,又激動捏拳:“我自幼熟讀兵書謀略,臥薪嘗膽,籌集物資,訓練軍隊,未雨綢繆,為的是什么?”
“我楊太安祖輩幾代的遺志,嘔心瀝血,為的又是什么?!”
“不就是為了這一天么!”
“又豈會怕他秦云亮刀?”
聞,眾人一凜,血液仿佛逐漸燃燒!
他們都是前隋后代!
頓時狂熱大吼:“復隋,復隋!!”
聲音震耳發(fā)聵,甚至瘋狂。
有人跪下,鏗鏘有力道:“卑職這就去調(diào)動關內(nèi)的死士,但邑旗道的范圍較大,可能需要一小段時間。
”
楊太安閉目,深吸一口氣,重重嗯了一聲。
突然又有人道:“小主,還有一件事,因為消息閉塞,一直沒能告訴您。
”
“關內(nèi)的兄弟們發(fā)現(xiàn)了月奴的蹤跡,已經(jīng)交手兩次。
”
唰的一下!
楊太安猛的睜開眼,如同一條巨蟒在窺視自己的獵物,四周手下,被嚇的連連后退。
“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說話那人砰的一聲跪在地上:“小主,來不及啊,山海關現(xiàn)在等于是封鎖了,而且……”
噗!
楊太安抽刀殺人,鮮血濺射起七尺高。
說話那人的尸體轟隆一聲砸在地上,捂住脖子,瞳孔迅速的無神。
所有白蓮教眾,八旗總旗官,皆是驚懼,一個字也不敢說,恨不得連呼吸都停止!
自從月奴叛變皇帝,小主的心態(tài)開始有了一點點變化,誰都不敢觸怒。
“哼!”
“廢物,險些壞了我的大事!”楊太安用袖子擦了擦刀上的血,面孔格外冷漠,仿佛殺人如同殺雞。
“月奴來了山海關,這不尋常,恐怕皇帝秦云是知道了青王遺落的寶藏,想要橫插一手。
”
“??!”眾人變色。
“小主,月奴并不知道邑旗道,難道是祿老叛變了?”
“這如何是好,十萬輜重,要是落入皇帝的手……”說話的人甚至都不敢說完。
所有人的全身一寒,不寒而栗。
北風刮來,呼呼作響。
吹動楊太安的發(fā)絲,他雙眸冷的攝人,捏拳作響。
“祿老,應該不會叛變。
”
“但不得不防備,十萬輜重不容有失,白旗軍隊立刻拔營,從狼洞進入關內(nèi)!”
眾人一凜,狼洞!
那可是白蓮教歷代挖掘的一個巨大暗道,通往豫州,屬于是絕對機密,絕對底牌!
為的就是將來有朝一日,能夠極其迅速和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殺入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