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急行軍,現(xiàn)在大雪封境,車隊的速度相對很慢。
秦云估計得等一月份才能到了。
好在是雪景美麗,車隊的人多,也不算無聊。
閑暇就跟紅葉聊聊天,跟隨行將臣聊聊軍隊的下一步建設(shè),夜里車馬顛簸,不適合睡覺,豐老便適時的會送一兩個女子上龍車。
一個個都不是胭脂俗粉,而是昔日女真權(quán)貴家的女人。
二十天過去了。
車隊才堪堪行駛了一半的路程,但好在走出女真了,已經(jīng)抵達大夏的邊境,雪沒有那么大,也有官道了,抵達帝都之日,指日可待。
無論西北,無論大夏,無論草原,都迎來了最平靜的日子。
反而是匈奴內(nèi)部,發(fā)生了巨大的震蕩!
隨著耶律燕所部的逃亡,聽命于王敏,匈奴左賢王瓚干在暗地里的實力大漲。
先是隱藏了這支軍隊,而后在王敏的示意下,展現(xiàn)出了強大的侵略性,分毫必爭!
這導(dǎo)致打破平衡,加上以前就積壓的矛盾。
左右二賢王,以及那個匈奴之主單于的關(guān)系逐漸微妙起來,從王敏潛逃回匈奴之后就開始了。
繼而持續(xù)升溫,升溫了足足兩個月。
她仍舊藏在暗處,沒有透露“閔軍師”的身份。
同時也已徹底斷絕回歸大夏之心,也對秦云的讓步徹底死心,故而轉(zhuǎn)頭狠了心,要給秦帝一個不弱于任何人的帝國。
秦云不給,她就自己打造!
而她本就是心狠手辣,殺伐果斷的女人,絕不像對秦云這般優(yōu)柔寡斷。
在回歸爾虞我詐,明槍暗箭的兩個月時間后,她就策劃了一場“滔天陰謀”!
這一日,匈奴某一片赤地驛站。
至少上萬具尸體橫列,慘不忍睹,滿地鮮血,烏泱泱的夜幕籠罩,可怕極了。
而且至少有十萬軍隊在此駐扎,彎刀可怕,匈奴蠻子更是嗜血精壯。
砰!
最后一扇門被砸開。
“右賢王,別來無恙?。 ?
“哈哈哈!”魁梧的瓚干發(fā)出大笑,粗獷爽朗,他的前半輩子都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屠掉這個匈奴權(quán)勢第二的男人。
砰!
他上前一腳,狠狠踩在了右賢王的臉上。
匈奴右賢王兩萬精銳皆戰(zhàn)死,他此刻成了孤家寡人,白色胡須顫抖,臉幾乎被踩爛。
雙眼狠辣如老狼,尖聲道:“瓚干,老夫死了,你也不遠了!”
“咱們的平衡一旦打破,單于就會出手,他扶持你,就是為了抑制老夫罷了?!?
“你這個蠢貨!”
瓚干冷哼,沒有說話,而是讓開了身。
一道紅衣靠近,氣場強大,桃花眼有驚人的銳利和冷艷。
輕描淡寫道:“是啊,單于玩的是帝王心術(shù),想控制平衡?!?
“所以我讓左賢王先暗地里收買了你的幾名親信,打聽到了你軍隊的內(nèi)部消息,策劃獵殺?!?
“然后又用陽謀,逼你不得不冒險走出封地,前往單于的王城覲見?!?
“現(xiàn)在,成功了。”
“我要你出局,這個棋盤上只有我們和單于了?!?
右賢王蒼老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驚疑,努力的抬起頭,嘶?。骸澳闶钦l?”
“難道傳是真的,你是那個西涼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