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能呵斥。
玉手捏拳,生著悶氣,秦云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直接就上手拿,將她腰部觸碰了一個干凈。
這時。
拓跋玉兒回來了,手上端著一壺?zé)岵琛?
秦云轉(zhuǎn)身離開。
“陛下,您要走?”拓跋玉兒微微失望。
秦云不回頭的擺擺手:“朕有公務(wù),下次再喝你煮的茶,你跟你娘聊聊吧,她有話跟你說。
”
話音落,他的人也消失。
來到都護(hù)府的碩大廣場,秦云將信和腰牌交給了無名,仔細(xì)叮囑后,讓他帶著那個殺手去行事。
務(wù)必將信送到提真的手里,要繞開元沽。
否則,可能會被識破。
做完這些,他一身輕,轉(zhuǎn)頭找慕容舜華去過二人世界了。
而此刻,突厥方面也已經(jīng)接到了百嶺事敗的消息。
遺憾,不甘!
但他們的野心并未因此打消。
刺殺已經(jīng)成空,錦衣衛(wèi)的強(qiáng)大,以及慕容舜華等頂級高手,讓元沽明白了其他方法難如登天。
唯一方式,就是揮師北上。
否則等到下一個冬天,草原被冰封,開戰(zhàn)的難度將會成倍的增加。
一場可怕的浪濤,正在無聲之中醞釀,積蓄,一旦爆發(fā),天崩地裂,浮尸萬里!
約莫三天后。
草原一個一如往常的夜里。
南部牙帳,燈火明亮,歌舞之聲四起,酒香彌漫,讓人不禁沉醉。
“什么?!”
提真大吼,聲音驚詫,刺破黑云。
而后手中的酒碗打翻在地,猛的一把推開身上的美姬,躥上前,一把抓住心腹的衣襟。
道:“消息,準(zhǔn)確嗎?”
心腹看了一下牙帳,人多眼雜。
提真一凜,壓制內(nèi)心激動。
大喝道:“全部給本王滾出去!”
帳內(nèi)所有人,全部一顫,紛紛退走。
“大王,酒還沒有喝開心呢,這么快就要攆人家走。
”一個穿著暴露的胡人美姬,有些不情不愿的說道,其實(shí)是沒拿到賞錢。
“啪!”
急切的提真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滾!”
“滾出去,舞跳的跟板命似的!”
美姬被打的滿臉是血,哭哭啼啼的逃了出去,驚恐不已。
提真冷哼,十分不屑。
他或許也沒有想到,那個美姬可能是他這輩子最后玩的一次女人了。
等到牙帳清零。
他銅鈴大眼看向心腹手下,火熱道:“你說有收買的殺手,成功劫到了懷柔氏?”
“而且還送來了信?”
那心腹猛的點(diǎn)頭:“大王,千真萬確,信在這,您看,還有一件信物。
”
他將三天前從秦云手里拿出來的東西,全給了提真,臉上還帶著一絲邀功的笑意。
提真激動萬分,三下五下,撕開信。
懷柔蘭芝的親筆信“尊敬的南院大王,大夏皇帝囚我家人,卸磨殺驢,廢我拓跋家兵權(quán),已經(jīng)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
“不得已,我與您派出的殺手里應(yīng)外合,逃出了都護(hù)府。
”
“而今我已是喪家之犬,若您肯收留于我,我愿意安心伺候大王,并且將格薩斯王寶藏告訴于您,助您成就大計(jì)。
”
“反之,小女子只好找元沽大公幫忙。
”
“三日后,大沽口入草原以北八里地,望能一見。
”
簡短幾句話,句句戳中了提真的心臟!
他的雙眼爆發(fā)出一抹急切!
“這是懷柔氏的字跡,本王很早之前就看過她的筆落!腰牌更加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