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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拓跋玉兒被無名帶了出來,她的確是被綁走的。
她沖出來,俏臉驚慌,跪倒在地。
“陛下,不要?!?
“娘和大哥只是怕我受欺負(fù),沒有別的意思,拓跋家絕無反意,還請陛下可以網(wǎng)開一面?!?
懷柔氏見狀訓(xùn)斥:“玉兒,起來!”
“我們又沒做錯什么,為何要跪!”
“難不成大夏皇帝還能殘殺功臣不成?”
她聲音很大,一頂大帽子給秦云扣了下來。
“娘,我求求你,別說了??!”
拓跋玉兒深知秦云的脾氣,背部發(fā)涼,神情難看的提醒。
秦云怒極反笑。
“懷柔蘭芝,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一面?!?
“你以為朕不知道你的主意嗎?你拓跋家想跑回龜茲國,割據(jù)一方!”
“哼!想都不要想,從今以后的西域,是朕說了算!”
“給朕抓起來!”
“是!”錦衣衛(wèi)火速上前。
“誰敢動??!”拓跋雄戰(zhàn)猛然抽刀,擋在了前面,有些上頭。
一萬多拓跋家的軍隊,亦是上前,欲要對抗秦云。
那一刻。
秦云的殺氣暴漲!
“混賬,找死!”
而豐老第一時間沖出去,以鬼魅一般的速度,踩在了拓跋雄戰(zhàn)的腿關(guān)節(jié)。
咔擦一聲。
他雙膝痛苦跪地。
“將軍!”
有人上前救援,臉色驚駭,這是人的速度嗎?怎么過來的?
但豐老的手已經(jīng)擰在了拓跋雄戰(zhàn)的脖子上,冷冷道:“老夫看你們誰敢動?”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人反應(yīng)不過來,拓跋雄戰(zhàn)已被生擒。
“陛下,不要這樣,求求你了!”
拓跋玉兒梨花帶雨,抓住秦云的腳央求道。
但秦云打定了主意,要給懷柔蘭芝一個教訓(xùn),要給樓蘭等國一個血的警示,以免這種情況日后再次發(fā)生。
畢竟,他不可能每次都來西域處理。
若不是回馬槍,拓跋家還真就假冒皇命,回到龜茲王城了,說不定就是下一個亞谷!
“哼!”
“拓跋家的軍隊,全部自行回到若羌國受審!”
“膽敢少一人,朕滅你們十族!”
“懷柔蘭芝,你夠膽就試一試!”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懷柔氏,而后伸出強有力的手腕,將地上的拓跋玉兒提上了戰(zhàn)馬。
抱在懷中,向懷柔氏宣示著主權(quán)。
“駕!”
他擰轉(zhuǎn)韁繩,霸氣離開。
拓跋玉兒沒有反抗,她本來也不想走,現(xiàn)在夾在中間為難,不斷的祈求著秦云放過拓跋家。
但秦云沒有理會,只是說:“你別管。”
兩千軍隊收刀,冷冷的看了一眼拓跋家的軍隊,然后押著拓跋雄戰(zhàn),旁若無人的跟著秦云離開。
根本不怕他們反撲。
強勢,霸道,睥睨!
這深深的擊中了懷柔氏的自尊心,風(fēng)韻臉蛋很是憤怒,怒視秦云的后背,罵了一句:“強盜!”
“與突厥人何異?”
“夫人,怎么辦?”有將領(lǐng)臉色難看的問道。
上萬人都看向了她。
雖然拓跋雄戰(zhàn)才是將軍,但懷柔氏的地位很高,此刻紛紛看向了她。
懷柔蘭芝黛眉緊蹙,深深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