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可是......”
宋銘復冷聲道,“你要是覺得在我這里做得不開心,你隨手可以回宋家老宅,我?guī)湍愀覌屨f。”
管家,“不是,三少爺,我不是這個想法。”
宋銘復,“既然不是,就好好分清楚我們倆誰是主子,誰是奴才。”
聽到宋銘復的話,管家微微弓著腰,脊背沁出一身薄汗,大氣都不敢喘,“三少爺,是我做事欠妥當?!?
宋銘復陰惻惻地笑,沒吭聲。
其實,宋銘復又怎么會沒想過陳沐會害他。
他甚至想過,陳沐接近他,會不會在某一個深夜,他睡得正熟,她拿一把匕首捅死他。
問他怕嗎?
他不怕。
他甚至還有那么一點期待。
不就是死嗎?
他當真是一點不怕。
對于他而,早死早超生。
自從陳沐被安排在宋銘復身邊,她的日子就過得越發(fā)緊巴巴起來。
不是錢上面緊巴巴。
是時間。
宋銘復是個變態(tài),不管什么時間,什么地點,她必須隨叫隨到。
她半夜睡得正好,他一通電話喊她起來。
她以為有什么急事,從配樓匆匆跑過來,他卻靠在床頭慢悠悠地跟她說,“陳沐,你看窗外的月色好不好看?”
陳沐臉上陪笑,牙關卻是緊咬著的,‘好看’兩個字,幾乎從牙縫里擠出來。
下一秒,她以為宋銘復會安排她做點什么事,誰知道宋銘復卻是似笑非笑地跟她說,“嗯,月色這么好,你好好休息。”
陳沐,“......”
宋銘復,“時間不早了,去睡吧?!?
陳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