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拿到這些橘子班,林小漁準(zhǔn)備帶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將來在天和酒樓推出,又是一筆可觀的收入。
“小漁姐……”
“讓你坐著就坐著,哪里有那么多廢話。吃吃吃,管她們那么多做什么,咱們來這里就是來玩兒的是玉妃娘娘,是三皇子妃邀請我們來的,我們是客人。”
林小漁對自己的身份認(rèn)知十分的清楚,她就是三皇子妃和玉妃娘娘請來的客人,而且就算呂成行不在了,自己也不比別人低賤多少。
只要老皇帝還沒有把她這個指揮使夫人和龍飛將軍夫人的名頭給撤掉,她依舊是頂著這兩個名頭。
料這些人也不敢在自己面前撒潑,除非……這些人的腦子抽了,或者是自己的腦子抽風(fēng)了。
當(dāng)然除了陳玉琢,其他人都有各自的小姐妹團(tuán)體,根本也不想管這些引火燒身的事,她們不想欺負(fù)林小漁,也不想去幫林小漁得罪了陳玉琢。
“小姐,用不用奴婢過去……”
陳玉琢身邊的丫鬟也看林小漁不順眼,主子怎樣她就怎樣,恨不得上去打林小漁幾個大巴掌,以此用來討主子的歡心。
可是陳玉琢卻搖了搖頭,“像林氏這種低賤的人不值當(dāng)本小姐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她大大出手。”
“是,小姐?!?
陳玉琢慢慢的在嘴里研磨著橘子餅,眼神飄忽。
不然她就像想到了什么事的眼神變得狠厲起來,嘴角慢慢的勾起,露出了一抹神秘莫測的笑。
陳玉琢把咬了一口的橘子餅放在盤里,站起身來徑直走向了林小漁。
已經(jīng)察覺到對方的動作,林小漁并沒有起身,也沒有慌張,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相對于陳玉琢的輕視,她這種反應(yīng)叫赤裸裸的無視。
“林氏?!?
“陳小姐,剛才不是還叫臣婦指揮使夫人,現(xiàn)在怎么林氏林氏的叫起來了?”
陳玉琢嘲諷道:“指揮使呂成行因?yàn)闅⑷税副慌蚜怂雷?,現(xiàn)在已經(jīng)斬首,你還算什么指揮使夫人?”
這就是往人的心窩子上戳,當(dāng)然呂成行并沒有死,所以對林小漁來說也就是不痛不癢的話,就像貓撓了一下子。
有痕跡,但是并沒有出血,只是破皮罷了。
“哦。”
“你!”
這蛋蛋的一聲哦就像是火藥桶,徹底的點(diǎn)燃了陳玉琢的怒氣,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本來以為林小漁聽到這些話以會惱羞成怒,會火冒三丈,會當(dāng)場失態(tài),只要對方失態(tài)或者對她無理,她就有理由誠摯對方。
可是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
“陳小姐不如多吃些橘子餅?!绷中O拿著黃澄澄的如蜜糖一般的橘子餅,刻意的在陳玉琢的面前晃了晃。
她笑著說道:“這橘子餅很甜的,陳小姐吃了橘子餅以后甜甜嘴,省的說出來的話總是酸的,能酸的讓人倒牙?!?
“放肆!”
“放肆!”林小漁霍然站起身來,抬手就狠狠地給了丫鬟一個巴掌,道:“你不過就是一個丫鬟。竟然敢在這里對我大呼小叫,簡直給你主子丟了臉面!”
剛才巴掌扇的太用力,林小漁的手腕都有些扭了,她用力的掰了掰自己的手腕,溫柔的笑道:“臣婦替陳小姐懲治丫鬟,陳小姐不會怪臣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