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銘復繃著臉,神情不辨喜怒,喉結滾動皺眉說,“你躲什么?”
陳沐,“誰遇到你這種變態(tài)不躲?”
宋銘復眸色暗沉,“變態(tài)?”
陳沐,“你......”
陳沐剛想大罵出口,在察覺到宋銘復壓在他身上的某處有所變化后,倒吸了一口涼氣閉上了嘴。
她想揭竿起義。
但是她不想死。
她對他這方面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兩年前,那會兒他每次都特別狠,好像恨不得把她拆成零件。
直到現(xiàn)在她想想都依然覺得心有余悸。
眼看兩人之前要陷入僵局,宋銘復忽然啞聲說,“我們倆談談?!?
陳沐戰(zhàn)戰(zhàn)兢兢,“談什么?”
宋銘復,“反正我們倆都結婚了,你履行你做妻子該盡的義務,等我死了,家里的遺產(chǎn)全是你的?!?
陳沐拒絕,“不?!?
宋銘復戒了葷的日子比宋昭禮還久,這會兒某個地方y(tǒng)ing的發(fā)疼,“那些遺產(chǎn)足夠你跟孩子衣食無憂?!?
陳沐說,“我自己可以賺錢養(yǎng)活孩子?!?
宋銘復冷笑,“你說的賺錢,不會是你累死累活一個月,還不到一萬塊的工資吧?”
被宋銘復挖苦,陳沐臉驟紅,“誰說的?我還有年終獎,均下來一個月兩萬?!?
宋銘復循循善誘,“你覺得這兩萬塊,有多少是老四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你的?”
陳沐,“......”
之前陳沐一直覺得宋昭禮對她這么關照,是看在紀璇的面子上,后來發(fā)現(xiàn),他似乎看得更多的是宋銘復的面子。
在某些方面,他把她當作可以牽制宋銘復的一顆棋子。
見陳沐不說話,宋銘復知道她能聽懂,頭低了低,落眼在她微抿的紅唇上,低沉著嗓音說,“難道你想一輩子打工受苦?你想想,等我一死,那些家產(chǎn)都是你的,到時候你就可以拿著那些家產(chǎn)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你不用再吃苦受罪,甚至可以花錢找一個你喜歡的小白臉過下半輩子......”
在說到最后一句時,宋銘復已經(jīng)咬牙切齒。
陳沐掀眼皮看他,跟他對視,就在宋銘復以為她會妥協(xié)或者是會拒絕時,陳沐怯生生地問,“那,那你什么時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