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河,“槽!”
顧星河話畢,沒敢多耽擱,扔下手里的筷子結了賬就往住院部跑。
顧星河是個練家子,跑的速度極快,紀璇這邊傳來一陣風聲。
紀璇聞聲吸氣,“星河,進病房后你要冷靜,別讓其他人看出端倪。”
顧星河邊跑邊罵臟話,“媽的,我就剛出來這么一會兒,阿姨那邊還有兩人守著呢,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還有兩個人守著?
顧星河只是隨口一說,紀璇卻是聽者有意。
剛剛對方發(fā)來的那張照片,趙玲神情很自然,明顯就是不設防。
這種放松的狀態(tài),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此刻在病房里的人,都是她覺得可以信得過的人呢,而且,這些人她應該都很熟悉。
想到這兒,紀璇擰眉,細思極恐。
顧星河說罷,沒聽到紀璇的回應,因為她是生氣了,奔跑的步子停下,不安的抬手胡亂抓了兩下自己的頭發(fā)說,“嫂子,你放心,我......”
顧星河話說至半截,紀璇出聲打斷他的話,“星河,我懷疑那兩個人有問題。”
顧星河哽住,“哪兩個人?”
紀璇,“留在我媽病房的那兩個保鏢,或許是一個有問題,或許是兩個都有。”
顧星河回神反駁,“不可能,嫂子,那兩都是跟了我好幾年的兄弟,他們倆我再了解不過,絕對不可能......”
紀璇,“星河?!?
顧星河,“......”
紀璇能理解顧星河的心情,吁了口氣,不想再說,“你回病房后什么都別說,也別表現出來,等我去了再說?!?
顧星河沉默片刻,聲音略帶低迷地應,“嗯。”
紀璇提唇,本想安慰顧星河兩句,說或許是她猜測錯誤,但話到嘴前,又噎了回去。
已經給了打擊,就不要再給希望。
不然,希望后再次遭受打擊,只會讓一個人更加難受。
紀璇抵達醫(yī)院時,顧星河正斜咬著一根牙簽靠在趙玲病房的門框上。
看到紀璇,顧星河聳拉著腦袋開口,“嫂子?!?
紀璇走近他低聲問,“你回來的時候,病房里有陌生人嗎?”
顧星河搖頭,臉色難看。
紀璇汲氣。
看來,她十有八九是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