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昭禮的話,廖北罵了句臟的,“白日宣淫?”
宋昭禮,“跟你有關?”
廖北,“......”
好吧,確實無關。
跟‘白日宣淫’無關的廖北輕咳兩聲,話鋒一轉(zhuǎn),進入了正題,“你們家那個病秧子,趁你不在清城的這兩天籠絡了幾個高層?!?
宋昭禮蔑笑問,“都有些誰?”
廖北說,“一個市場部的副總,一個財務部經(jīng)理,還有一個策劃部總監(jiān)。”
宋昭禮絲毫沒感覺受到威脅,譏笑道,“他就這么點能耐?”
廖北,“他要是有大能耐,你這個位置還能坐得穩(wěn)?”
宋昭禮輕嗤,“另一個呢?”
廖北道,“你說吃齋念佛那位?”
宋昭禮眸子里閃過一抹戾色,“嗯?!?
廖北似笑非笑地說,“近一周沒動靜,出了一趟門,只去了一家佛店,買了高香,買了普通的香,哦,還又請了一尊菩薩。”
宋昭禮冷笑,“這次又是什么菩薩?”
廖北,“觀音,特慈眉善目。”
宋昭禮把指尖的煙掐滅,為了避免起火,擰開水龍頭又澆了一把,然后一個拋物線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嘲弄道,“人要是惡,供再多菩薩也沒用?!?
廖北調(diào)侃,“你以為他供佛是為了行善積德?”
宋昭禮嗤笑一聲,“確實?!?
廖北說,“不過你們老宋家這人都挺信佛,你也信,初一十五還齋戒。”
宋昭禮眸色輕嘲,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信佛,是為了壓制心中的惡,不然,我怕我一不小心弄死他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