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這想像力還真夠豐富的,假的?上了別人的當?中了別人的計?那么敢問襄王是上了誰的當,中了誰的計?有誰會對公主不利?”楚王殿下冷冷的掃了百里屠一眼,緩緩的開口,一句話冷冽逼人,帶著明顯的嘲諷。
“是呀,雅兒平時從不得罪人,而且眾人對她都是極為的尊重,絕對不可能會有人想要害雅兒,不可能,而且,你所說的中了別人的計,到底是什么意思?”太后聽到楚王殿下的話,眸子微閃,望向百里屠是更多了幾分懷疑。
有了先前的事情,她現(xiàn)在對百里屠已經(jīng)明顯的多了幾分戒心,多了幾分防備,總是覺的他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目的,更何況,他剛剛那意思分明是在挑拔。
這樣的事情,她絕不允許。
“太后對于雅兒的突然的,離奇的死亡,難道就沒有半點的懷疑嗎?好好的一個人,怎么會說死就死的,更何況雅兒還那么年輕,平時身體也很好,根本沒有什么病,怎么可能會突然死了,所以,本王真的很懷疑,銘將軍說,有一種易容術(shù),可以把一個人完全的易容成別人的樣子,看不出半點的異樣,所以本王現(xiàn)在真的很懷疑里面的雅兒是假的?其實想要確定這件事情并不難,只要開棺驗證一下就可以了,本王也知道,這般冒然的開棺對死者是大不敬,但是,若是不驗證,讓人以假亂真,那對雅兒才是真正的侮辱呀,而且,雅兒沒有出嫁,甚至可以說是帶發(fā)出家的,當年雅兒止住水災后,皇上不是冊封她,給了她一些皇室特有的尊貴與資格嗎,所以死后,肯定是要入皇室的祠堂的,若是假的,那豈不是對皇室祖先的侮辱,難道太后真的能夠容忍那樣的事情發(fā)生?”百里屠眸子微垂,隱去所有的情緒,再次情深意重地說道。
“這?”太后再次的怔住,神情間也多了幾分猶豫,若是里面的雅兒真的是假的,皇室不能容,祖先也不能容。
所以,這件事情的確不能大意。
“墨兒,可兒?你們說這件事情該怎么辦?”太后突然的轉(zhuǎn)向楚王殿下,凝聲問道,太后此刻竟然這么的問楚王,很顯然,已經(jīng)開始動搖了。
“襄王說的對,若是雅兒是假的,到時候,入了祠堂,對皇室,對祖先,的確都是一種侮辱,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恰在此時,皇上竟然走了進來,聽他這話,很顯然,不是剛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在外面聽了一會了。
秦可兒眸子微沉,這皇上來的還真是時候啊。
楚王殿下的的唇角也多了幾分冷意,不過,卻也隨著皇上的意思說道,“既然皇上與襄王都這么說,為了皇室,為祖先,的確是該驗證情況,只是,襄王這般的執(zhí)意而為,想必是十分有把握的,若是此事出了什么查錯,這責任襄王負的起嗎?”
“若是此事出了差錯,你就立刻回你的東嶺去,再不可插手京城的事情?!碧舐牭匠醯钕碌脑?,不等襄王開口,便突然說道,此刻,太后的臉上明顯多了幾分絕裂。
但是,這樣的處置,太后在一定的程度上,還是縱容了百里屠的。
百里屠驚住,他沒有想到太后會說出這樣的話。
“如何?”太后卻并沒有給他太多思索的機會,再次沉聲問道。
“好?!卑倮锿老肓讼耄詈筮€是點了點頭,因為,他覺的棺材里的百里雅肯定是假的。
秦可兒心中冷笑,突然的走到了棺材前,拿了三根香,慢慢的點著。
眾人看到她的舉動,紛紛的愣住,不明白她這是何意?不知道,她是想要做什么?
秦可兒點著了香,握在手中,一雙眸子直直的望著面前的棺材,一臉的凝重,更帶著毫不掩飾的沉痛,唇角微動,緩緩地開口說道,“公主,對不起,你死后,還要被人打擾,被人開棺,是可兒身單力薄,無能力為,不能保你安穩(wěn),可兒慚愧?!?
秦可兒知道,此刻這樣的局面,想要阻止百里屠不開棺是不可能了,若是她跟百里墨此刻再極力的阻止,只怕更是讓他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