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宇寧‘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男人的身子突然前傾,一只手扶在白寧宇坐的椅子上,另一只手扶在電腦桌上。
他的身子向下壓了壓,就那么近距離的盯著她,此刻他的臉上沒有了平時的笑,唇角看起來有些冷硬:“不認(rèn)識我?”
男人的聲音緩緩傳開,很低,壓抑著一種讓人窒息的危險。
白宇寧想避,但是根本無處可避,她望著他越來越近的臉,感覺呼吸有些困難。
“白宇寧,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蹦腥说统恋穆曇舨辉傧裣惹澳前愕妮p柔,而是明顯的帶了危險的威脅。
他發(fā)現(xiàn)對這個女人根本不應(yīng)該用什么迂回政策。
他覺的他應(yīng)該直接把這個女人扛到床上,簡單而直接,對她最管用。
若是她再敢說不認(rèn)識,他就真的那么做。
不認(rèn)識他?沒問題,他不介意讓她好好的重新認(rèn)識他。
白宇寧下意識的吞了口水:“認(rèn),認(rèn)識?!?
其實(shí)白宇寧很想裝做不認(rèn)識他,很想說不認(rèn)識他,但是話到了嘴邊卻是硬生生的改了口。
“嗯,說說看,我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男人的唇角一點(diǎn)一點(diǎn)緩緩勾起。
男人顯然并沒有打算就這么放過她,他覺的有些事情也該好好說清楚了。
白宇寧的臉色一瞬間變了幾變,這個問題她能不回答嗎?
她不想回答,也不想再提起那件事情。
“怎么?你不會想告訴我你忘記了吧?”男人勾起的唇角多了幾分魅惑的弧度,低低的聲音似乎帶了一種讓人無法抵抗的誘惑。
白宇寧的唇角緊緊的抿起,沒有說話,那件事情她真的不想提。
“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蹦腥说纳碜釉俅蔚膲合拢哪槑缀跻N向她的。
因?yàn)殡x的太近白宇寧都有些看不清他的臉,但是那種壓抑的窒息的感覺卻更是明顯。
“我承認(rèn)那次是我的錯,但是我并不是故意的,我道歉。”白宇寧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極力的讓自己冷靜。
“道歉?道歉有用嗎?”男人離她雖然近,卻并沒有碰到她,只是看到近在眼前的紅唇,他深邃的眸子有些暗沉。
“我,我可以賠償你?!卑子顚幚硖?,所以沒脾氣,這也是她怕他的原因。
“怎么賠償?”男人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深了幾分:“你可是打跑了我的女朋友……”
白宇寧:“……”
那件事情她不想提起,但是這個男人顯然不想罷休。
那一次真的是一個意外,她幫著閨蜜去抓奸,卻進(jìn)錯了包廂,閨蜜沖進(jìn)去就把包廂里的女人打了,然后那個女人哭著跑了。
房間里男人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時,她的閨蜜說認(rèn)錯了人快速溜了,然后她被留下了。
男人說,他單身三十年,終于找到了一個女朋友,卻被她打跑了,問她怎么辦?
她說過賠他一個女朋友,但是他不要,說什么要賠他女朋友可以,那就把她賠給他。
她又不是瘋了,憑什么把自己賠給他。
她大不了把他以前的那個女朋友給他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