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是請出了任家去平事,但是談失敗了?!绷硗馓炜找晃徊戎咨彽睦险咭徊讲阶邅?。
他與其他須彌山之人不同,他氣息帶著一股古樸和蒼老,而且眉心還有三抹橫杠。
他一出現(xiàn),就是部洲剛剛開口的李淳風都是一驚。
這老僧同樣出名,是賀洲赫赫有名的法一,曾經(jīng)有幸踏入過陽實,但最后境界跌落下來了。
而且他不尊現(xiàn)在的須彌山,即便是四大神將也不愿意拜,只尊過往的須彌山之主。
“法一候?”李淳風露出愕然之色,此刻他們腳踩黃色大地,一步間便能夠走出數(shù)十里遠。
“出家人不以候稱。”那法一笑著開口道。
“倒是你,讓我有些看不透???”那法一笑著開口間,看向了李淳風。
他的確在皺眉,因為他天生有一雙看穿虛無的雙目否則也不可能曾經(jīng)踏入那陽實,但此刻,他望向李淳風,發(fā)現(xiàn)看不透。
“還是聊一聊你聽到的消息吧,如今這些后輩都變成了我們的前輩。”這兩人對話極其有趣。
李淳風有意回避自身的問題。
“大戰(zhàn)在即,卻請人平事,這很難說是不是畏懼了?!?
“一旦心生畏懼,怕是這一戰(zhàn),就要輸了。”法一嘆息道。
這種大戰(zhàn)已經(jīng)不同于以往的戰(zhàn)斗了,需要精氣神,需要內(nèi)心達到巔峰狀態(tài)。
就像獨步尊者早就等在這里了一般,就是為了提升自己的狀態(tài)進入巔峰。
“我倒是不太贊同這番話?!崩畲撅L笑著開口道,但他也沒有解釋緣由,然后與法一共同向著劍冢而去。
這兩人的出現(xiàn),頓時讓等候在劍冢外的許多人猛地一驚,或者沸騰了。
李淳風還好,認識他的人雖然多,但是有各大神子在場,自然沒有人理會一個區(qū)區(qū)的候。
但是法一卻讓人意外,法一一到場,讓人意外的是,在這里來觀戰(zhàn)的神秀居然親自上前,對這法一做了一個佛禮。
神秀一向高傲,但此刻卻對法一如此禮遇,這也讓來觀戰(zhàn)的太子長琴等人露出了愕然之色。
這一戰(zhàn)驚動四海八荒,妖神子等人也自然也會帶著妖族高手前來觀戰(zhàn)。
甚至袁洪也來了,依舊不是真身。
但能夠來,足以說明對于這一戰(zhàn),他這種級別之人都感興趣了。
“那是迦樓羅的?”袁洪看向了法一。
“應該是?!毖褡吁久嫉馈?
“這一戰(zhàn)倒是驚出了不少老怪物。”袁洪嘴角劃過一抹譏誚,隨后他的目光看向了遠方,那里一個人影。
不過此刻大戰(zhàn)前,不少人都在談論任家出現(xiàn),替洛塵說情的事情。
“不管是真是假,這都會影響他洛無極的內(nèi)心,到了這種境界,一旦內(nèi)心有了波動,這一戰(zhàn)結果可就難說了。”不少人都開口嘆息道。
這倒不是他們有意小看洛塵,而是陽實這個境界本身就不一樣了,一個弄不好就會跌落下來。
而且修心大過修行!
這就像戰(zhàn)場上的士氣,一旦被影響了,那么很可能就會直接導致敗北!
“心無畏懼,豈會求情?”“一旦心有畏懼,那么這一戰(zhàn),他其實已經(jīng)就輸了?!眲e人說這番話沒有可信度,但就連袁洪說都這樣說了,可見這件事情的確是有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