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位”
“所以這位洛先生,這運氣當(dāng)真是好?!焙喂苁麓驍嗔嗽i的話。
這句話一出口,袁鵬就愣在當(dāng)場了。
“何管事,他切出這種蓋世寶術(shù),在如此多的種子內(nèi),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而且這顆種子是我從伏青天處借來的,他一眼便挑中了這顆種子,難道還要我繼續(xù)說下去嗎?”袁鵬臉色猛地冷了下來。
“哦?”
“這么說這種子是你特意拿出來的了?”洛塵忽然微微一笑。
“不錯!”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一眼就挑出了這顆種子,你運氣真這么好,還是說用了什么其他手段?”袁鵬故意引誘道。
“放肆!”何管事猛地一聲暴喝,直接猛地一下子跳了下來,落在了大廳之中。
“不錯,放肆”
“我是說你放肆!”何管事猛地回過頭對著袁鵬暴喝道。
這下子,袁鵬懵了。
這跟商量好的怎么不一樣?
不是商量好了,洛無極一旦切出神術(shù),就落實洛無極出老千,然后問罪于洛無極嗎?
“你的意思是,在我醉仙樓,當(dāng)我的面,人家洛先生還做了什么手腳不成?”
“你在質(zhì)疑我,還是在質(zhì)疑這醉仙樓?”何管事這一翻臉,袁鵬是真的懵在原地,足足懵了半分鐘。
“何管事!”袁鵬還沒有緩過來。
“叫我也沒有用!”
“這顆種子是我拿出來的!”袁鵬回過神來,神色一下子就冷了。
“愿賭服輸,先不說這顆種子是不是你拿出來的,即便是你拿出來的,那也得愿賭服輸!”
“這個賭法是你提出來的?!焙喂苁乱痪湓捵屧i徹地火了。
“何管事,你不是與我商議”
“商議什么?”何管事逼視著袁鵬。“商議構(gòu)陷洛無極,你提出的在伏青天那里借來種子,然后只要他切出神術(shù),就以神術(shù)稀有,不可能這樣切出,然后構(gòu)陷他洛無極是作弊!”袁鵬一時氣急,直接說了出來
。
倒不是因為他心性不行,而是這個事情實在是鬧大了。
不因為別的,單單是讓伏青天丟了這顆種子,他都難以收場。
更何況切出了這種蓋世寶術(shù),要是拿不回來,伏青天不得把他活剮了!
所以袁鵬因為一時著急,自然就亂了。
只是他這句話說完。
“你放屁!”
“我何某人一生做事光明磊落,行的正,坐得端,豈會與你商議構(gòu)陷他人?”
“你是在污蔑我,還是在污蔑我醉仙樓?”
“袁鵬啊,袁鵬,我本以為你是八景宮的第一天才,又有麒麟這種圣獸精魄,理當(dāng)是胸懷寬廣之輩!”
“理當(dāng)有浩然正氣在身!”
“是一個光明磊落之輩!”
“但是你看看說的話,人家切出了蓋世寶術(shù),你眼紅了,后悔了,就開始往人家身上潑臟水,連與我合謀構(gòu)陷我醉仙樓客人這種胡話都說的出來?”
“若是我真與你聯(lián)手構(gòu)陷人家洛先生,我此刻怎會站出來說公道話?”
“我此刻為何又如此做派?”
“還有說句難聽的,縱然你袁鵬是八景宮第一天才,我何某人更是醉仙樓之人,與你合謀?”何管事冷笑道?!澳闩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