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知道您最疼我,我小時候生病,您經(jīng)常一宿不睡覺照顧我,抱著我,我晚上發(fā)燒,您一直拿毛巾給我擦,幫我降溫,奶奶,您對我的好,我一直記在心里,盼著有一天能回報您,奶奶……”
在一聲聲的“奶奶”中,姜老太太還是心軟了。
她拿出紙巾,幫姜落落擦眼淚:“落落,別哭了,看到你哭,奶奶心里也難受……”
姜落落一看有轉(zhuǎn)機(jī),激動的伸出手,抱住姜老太太。
“奶奶,我就知道,您最疼我?!?
姜老太太嘆了口氣:“那些狐朋狗友以后不要來往了,都是些什么人??!”
“是是是,我本來也不想和他們來往了,他們都好討厭,胡說八道,故意陷害我,我根本沒有說過那些話,他們亂說?!?
反正朋友都走了,姜落落迅速甩鍋。
“嗯。”姜老太太拉著姜落落的手:“我們進(jìn)去吧,外面風(fēng)大?!?
“好的,奶奶?!?
姜落落破涕為笑,側(cè)頭靠著姜老太太的肩膀,一臉的幸福。
當(dāng)她的眼睛再次看到二樓的姜潮汐,唇畔噙上得意的笑。
看完鬧劇,姜潮汐打了個呵欠,進(jìn)了浴室。
她打算洗個澡,就開始畫設(shè)計稿。
這段時間都在忙陸氏的事,設(shè)計稿已經(jīng)欠了好幾個。
后天是周一,她還要回學(xué)校上學(xué)。
答應(yīng)了陸炎霆不休學(xué),她得好好的把學(xué)上完。
睡覺之前。
她又給陸炎霆打了電話。
陸炎霆總是會在第一時間接聽電話。
隨時可以找到他的感覺太好了。
她的心也踏實了很多。
翌日,姜潮汐一早就出門去和薛姍姍見面。
薛姍姍和她約的是一家咖啡廳。
一見面,姜潮汐就調(diào)侃道:“怎么今天不去洗腳了,小哥哥不香了?”
薛姍姍擔(dān)心足底按摩對肚子里的寶寶有影響,而且泡腳的水里面還有藥材,她都不敢去了。
她笑著說:“我倒是想去,但是你和陸炎霆和好了,我?guī)闳ィ懷做懒丝隙〞⒘宋?,我還是保命要緊?!?
“哈哈,我告訴他,我和你經(jīng)常去洗腳,專門找男技師服務(wù),他都吃醋了,哈哈哈,你不知道,臉有多綠?!?
姜潮汐想起她和陸炎霆鬧離婚的時候,她和薛姍姍去蹦迪,被陸炎霆抓了個正著。
那個時候,陸炎霆的臉也挺綠的。
就喜歡看陸炎霆吃醋。
薛姍姍也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陸炎霆的醋勁兒還挺大。”
姜潮汐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對了,白雪凝死了?!?
“她死了,怎么死的?”薛姍姍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車禍,她開的車失控,撞上了隔離帶,發(fā)生了爆炸,消防車又被路上違章亂停的車堵住了,等了一個小時才趕到,消防車到的時候,車都燒成空架子了,白雪凝也成了焦炭?!?
說起這事,姜潮汐心里就很難過。
那么美的女人,就這么香消玉殞了。
薛姍姍聽完只說了兩個字:“真慘?!?
“是啊,太慘了?!苯毕似鸩杷?,喝了一口,幽幽的說:“她媽媽就她一個女兒,最難過的是她媽媽,哭得都暈過去了好幾次?!?
薛姍姍眨了眨眼,問:“那陸炎霆難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