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炎霆努力回憶那天晚上他在干什么?
他好像喝醉了酒,一個人在江山賦。
所以,他在江山賦喝醉酒的時候,姜潮汐和宋廷越正在享受男歡女愛。
呵,這綠帽子,戴得穩(wěn)穩(wěn)的。
這時,白雪凝給他打來電話:“霆哥,傭人打掃房間的時候,在主臥室的床下找到一個不屬于我的耳環(huán),應該是姜潮汐的吧,你過來拿回去。”
姜潮汐并沒有去過江山賦,陸炎霆覺得白雪凝是在騙他過去。
他冷冷的說:“扔了吧!”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白雪凝快氣死了,她今天出院,陸炎霆不但沒有到醫(yī)院接她,還陪姜潮汐去醫(yī)院做產(chǎn)檢。
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姜潮汐就那么好?
怒火攻心,白雪凝放下手機,抓起桌上的鉆石耳環(huán)狠狠砸在了地上。
耳環(huán)在地上彈了幾下,靜靜的躺在了那里。
白雪凝看著地上的耳環(huán),突然計上心頭。
她找出姜潮汐的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
“什么事?”姜潮汐的聲音和陸炎霆的聲音一樣冰冷。
白雪凝狠狠咬咬牙,卻還是笑著說:“姜小姐,今天傭人打掃房間,找到一個你的耳環(huán),霆哥叫我拿去扔了,可是我覺得那個耳環(huán)很好看,扔了可惜,我派人給你送過去吧!”
姜潮汐就知道,白雪凝又來惡心她了。
她深吸一口氣,語氣平淡的說:“是海藍寶的耳環(huán)吧,你派人送過來吧,謝謝啦!”
聽到姜潮汐沒生氣,白雪凝很失望:“好,我晚點就讓人給你送過去,你現(xiàn)在住哪里?”
“我就住陸炎霆對面,你說我住哪里?”
姜潮汐一句話,就氣得白雪凝鼻子冒青煙。
沒惡心到姜潮汐,結果把自己惡心到了。
白雪凝氣惱的掛斷電話。
她狠狠一腳踩在耳環(huán)上,結果耳針直接穿透了她腳上的愛馬仕拖鞋,炸進了她的腳里。
“哎喲……”
她痛叫了一聲,一個沒站穩(wěn),重重的摔在地上。
腳掌心有腥紅的血流出。
白雪凝氣得咬牙切齒。
把耳環(huán)從拖鞋上拔了下來。
她的腳受了傷,耳環(huán)卻沒有一點磨損,還是很美。
海藍寶依然像馬爾代夫的海水一樣湛藍。
白雪凝忍著痛,又把耳環(huán)狠狠砸在地上出氣,耳環(huán)彈起來,撞在她眼睛上,又痛得她兩眼冒金花。
媽的,姜潮汐討厭,她的耳環(huán)也和她一樣討厭!
白雪凝恨死姜潮汐了。
不但想弄死她肚子里的孩子,還想弄死她。
……
“阿嚏……”姜潮汐打了個噴嚏。
薛姍姍緊張的問:“汐寶,你冷嗎,要不要加件衣服?!?
姜潮汐搖搖頭:“我不冷,估計是白雪凝在罵我。”
薛姍姍笑了:“哈哈哈,你怎么知道白雪凝在罵你,這么厲害!”
“你別不信,白雪凝現(xiàn)在肯定在罵我,你說男人是不是都這么賤,陸炎霆明明可以和白雪凝名正順在一起,他卻天天來守著我,對白雪凝也不怎么關心了,得到了真的就不會珍惜了嗎?”
雖然姜潮汐覺得陸炎霆是不同的,但事實擺在面前,由不得她不承認。
陸炎霆也挺賤的。
薛姍姍贊同的說:“男人都這樣,越是得不到,越是撓心撓肺的難受,一旦得到了,就沒意思了,膩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