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歸處聞微微一怔:“巴頌我知道,在東南亞那邊是出了名的地頭蛇,制毒販毒一條龍可以說是東南亞那邊的最毒梟,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老大你說的那個人!主要是外界也沒有巴頌的照片
余安安聽到毒梟二字難免后怕,如果抓了她的巴頌就是那個毒梟巴頌,今天不是晏路青去,她在反抗中會不會被注射毒品都難說。
“你不會是想做毒品生意吧?”白歸處語聲嚴(yán)肅,“老大,那個咱們可不興碰啊!”
“不是,就是突然聽說了這個人問問!時間不早了你早點(diǎn)休息!掛了……”
掛了電話,余安安眉頭緊皺。
今天從晏路青和巴頌的對話中,余安安聽得出晏路青和巴頌很熟悉。
再加上……晏路青開的夜宮。
余安安頭皮一緊,難不成晏路青也在做毒品?
想到這里,余安安想給晏路青打個電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晏路青的電話,電話就打到了陳巒那里。
電話過了很久才接通。
“喂,安安小姐……”
聽出陳巒聲音里壓抑著什么,余安安以為自己電話打得不是時候,忙道:“你把晏路青的電話發(fā)給我,掛了
很快,陳巒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
余安安接通:“喂
“小嫂子,你找我什么事?”晏路青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
很快,余安安從電梯下來,陳巒就在電梯門口接她。
看到陳巒氣似乎還沒喘勻,余安安抬眉:“你和晏路青……”
陳巒低著頭:“我今天因?yàn)樗绞律秒x職守,讓安安小姐遇險,晏爺正在收拾我
陳巒接到的電話的時候,是晏路青讓他過來練拳。
誰知道,戴好拳套一進(jìn)練拳擊的房間,就是陳巒單方面在挨揍。
因?yàn)轭櫮钪悗n明天還要保護(hù)余安安,所以晏路青已經(jīng)留手了。
余安安裹緊外套,踏進(jìn)了晏路青家里。
茶幾上丟著兩幅拳套,全身是汗的晏路青穿著寬松短褲,上面套了件體恤,脖子上掛著毛巾立在冰箱前喝水。
見單手攥著手機(jī),雙手?jǐn)n著外套的余安安進(jìn)來,晏路青將水瓶放下用毛巾擦了擦汗:“怎么了?”
“巴頌是不是就是東南亞那片的毒梟?”余安安問。
晏路青錯愕一瞬:“怎么,現(xiàn)在他的信息都被公開了嗎?”
還真是……
“你碰毒品嗎?”余安安擔(dān)心的不是晏路青,而是林謹(jǐn)容。
晏路青眉頭一緊拿起水瓶喝了一口:“雖然我叫你一聲嫂子,可你又不是我真嫂子,管得是不是太寬了?”
“你怎么樣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但我不能讓你連累他……”余安安眉頭緊皺,“你知不知道販毒在我們國家是要判刑的?”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碰了!而且……我從來沒有把毒品往國內(nèi)送過,誰敢給國內(nèi)送毒品我第一個崩了他!就是我手底下的人也不能碰,就算是碰……也都不允許出現(xiàn)在國內(nèi),都是在國那邊去做這個生意,俄勒岡州那邊已經(jīng)吸毒合法化了!你不知道嗎?”晏路青轉(zhuǎn)過身看著余安安道。
余安安:“……”
怎么販毒這么惡毒的事情,還讓她看到了紅光?
只要不是在國內(nèi)販毒,余安安不管……
而且,正如晏路青說的,俄勒岡州那邊早就吸毒合法化了,而且似乎國現(xiàn)在還有其他州在推行吸毒合法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