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梔道:“秦小姐,你在胡亂語什么。”
秦霜看向宋南梔:“胡亂語?”
她緩緩地朝著宋南梔步步逼近:“宋小姐,敢問我哪點是在胡亂語?請指教。五年前,紀太太被綁架,當時被綁架的,還有你。綁匪要求一個億的贖金,但只放一個人。宋南梔,你為何還活著?你活著,是建立在犧牲之上?!?
她轉(zhuǎn)過身,看向紀寒洲:“那個可憐的女人,當時還懷著身孕,肚子里懷的,又是誰的孩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可是有些人,偏就連禽獸都不如。”
紀寒洲胸口起伏不停。
秦霜幽幽道:“那可是小司衡的媽媽。紀寒洲,是你,是你害得你兒子從小沒有媽媽。所以,你救的不是我,救的,只是你心里一份罪惡??蛇@世上,不是什么罪惡,都值得原諒的。這一切,紀司衡知道嗎?他知道,是最疼愛他的爸爸,是他最敬仰的父親,害死了他的媽媽嗎?你敢告訴他真相嗎??峙履悴桓摇D闩滤弈悖弈愕亩纠?,恨你的無情?!?
她每一字,每一句,都殺人誅心。
秦霜冷笑著道:“紀寒洲,我知道,一直以來,你都在找那個女人,但,我勸你,不如死心吧,她不會再回來。”
她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他,她就是“云染”。
她就是死,都不會讓他找到“云染”。
紀寒洲看向她,眼眶如同充血一般:“你怎么知道,她不會再回來?!?
秦霜冷酷道:“她已經(jīng)死了?!?
紀寒洲眼眸一厲,幾乎是本能地要起身,然而,動作起伏太大,一瞬撕扯到傷口。
他悶哼了一聲,便看到他建背后的傷口再一次撕裂,傷口滲血,血珠沿著光滑的后背,不?;?。
紀寒洲再度睜眸,眼中滿是血絲:“你怎么知道......她已經(jīng)死了?你知道她在哪兒!”
他預(yù)料的沒錯。
就算這個女人不是云染,她也一定知道,云染的下落!
秦霜冷絕道:“我不會告訴你,她的下落,你也不會有機會找到她。哪怕是一碑一墳,我都不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