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霜昏睡的這段時間,紀寒洲不止一次回想起,秦霜對他反應(yīng)異常的點點滴滴。
尤其是她時不時對他露出的充滿恨意的眼神。
如果不是對一個人恨進骨子里,不可能有那種眼神,演戲都演不出來。
更多的破綻,是在小司衡的作業(yè)本里,那些反差的字跡,不偏不巧,小司衡說,他和同桌拿錯了書包,而那個同桌,竟是秦霜的兒子。
重重跡象表明,秦霜身上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在掩藏什么。
極有可能,她就是他一直在找的那個女人!
只不過,這么多年,她一直躲著他,防著他,不肯露面而已!
但,既然是她存心躲他,不管他如何問她,她也不可能坦白。
與其與她直接對峙,不如,另尋手段證明。
有一個方法,能夠最直接了當證明,她究竟是不是云染!
她這張嘴,能騙人,但基因不會!
紀寒洲思緒回籠,勾了勾唇角,道:“既然清醒了,我送你回家?!?
說完,他伸出手,輕輕地拂過她的發(fā)梢。
秦霜一時錯愕。
男人不經(jīng)意的溫柔,讓她一瞬失了神,反應(yīng)過來時,她本能地避開他的動作,發(fā)梢一瞬勾纏在指尖,一陣拉扯,竟掉落了幾根頭發(fā)。
秦霜疼了一下:“你......干什么?”
紀寒洲道:“你不用這么防備地瞪著我,能下床走路嗎?還是,要我抱你上車?!?
秦霜立刻道:“我......我自己可以走!”
說完,她掀開被子,冷不丁感覺到,內(nèi)衣帶似乎被人解開了。
她一下子惱紅了臉,瞪住紀寒洲:“誰解我內(nèi)衣的?”
紀寒洲道:“你沒進過搶救室嗎?是護士給你解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