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突然伸出手,慵懶地勾住他的肩膀,加深了這個吻。
她的嘴唇,溫暖又嬌軟。
紀寒洲從來不近女色,但并不意味著,他是個冷血動物,沒有一絲正常的生理需求。
這么多年,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并不在少數(shù)。
但卻沒有一個像她這樣......
不過一個吻,便叫人心猿意馬。
紀寒洲硬生生抑下體內莫名的悸動,薄唇一偏,從她唇上挪開:“夠了沒?!?
秦霜毫不留情諷刺:“紀先生吻技真是差強人意?!?
紀寒洲則是反唇相譏:“你也好不到哪去。”
秦霜:“那......要不然,我多找?guī)讉€男人排練排練,然后再來教會你?”
紀寒洲狹眸:“我只會嫌臟?!?
秦霜:“那紀爺?shù)故呛煤勉@研一下吻技,你和宋小姐在一起這么久,按道理,吻技應當十分嫻熟了......”
紀寒洲似乎聽得有些不耐煩,長臂一把將她重又攬回懷中,俯首,再度深深吻了下去。
男人略帶涼意的薄唇,貼敷在她的唇瓣。
秦霜的紅唇,都被他壓吻變形。
兩雙唇緊貼在一起,斯磨碾轉。
秦霜被吻得快無法呼吸,大腦缺氧的同時,天旋地轉,然而,她可不想丟人現(xiàn)眼,強撐著。
她終于招架不住,敗下陣來,終于服軟:“我......我不行了......”
她腳后跟都快要立不穩(wěn)當。
紀寒洲終于松開她,深邃的鳳眸,傾注在她的身上,同時含著幾分揶揄:“這樣呢,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