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他發(fā)了瘋似地找那個女人，苦苦找了五年，積郁已久，在兒子哭著要媽媽的時候，終于爆發(fā)失控。
可他還那么小，他又能懂什么，他只是想要媽媽。
紀(jì)寒洲愧疚道：“對不起......”
他心疼地將小長意摟進(jìn)懷里：“爹地不該對你發(fā)火......對不起......”
小長意害怕地縮在他懷里一動不動。
良久，他試探著問道：“你是不是很恨媽咪？”
因為恨，爹地媽咪才會分開。
因為恨，所以他和小司衡無法擁有一個完整的家。
紀(jì)寒洲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深吸了一口冷氣，聲線卻沙啞得不像話：“我怎么能恨她。”
他薄唇緊抿，不禁失笑：“......要恨，也是她恨我?！?
......
秦宅。
秦霜一回到家，就歡天喜地地拿著小司衡考的滿分卷跑上樓。
“爺爺呢？”
傭人道：“老爺子在書房練書法呢！”
秦霜走到書房，敲了敲門，走了進(jìn)去：“爺爺！小長意今天考了滿分！”
秦老爺子放下筆，立刻站了起來：“哎喲，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真的！快看！”
秦霜獻(xiàn)寶似地將試卷遞給老爺子：“看，誰說小長意是笨蛋了，我生的兒子，肯定很聰明！”
老爺子接過試卷，看了又看，嘖嘖稱贊：“小長意的字，什么時候?qū)懙倪@么好看了？看這一筆一劃，工整有力，真好看！前幾天我教過他寫書法，沒想到，他進(jìn)步這么大！”
秦霜道：“是呀！聽小澤老師說，全班只有小長意一個人考了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