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看我這不是好好地嗎?”
江琴見沈曼完好無損,才松了口氣:“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擔心,我說要去找你,但是傅遲周那個家伙死活不讓我去!說什么,天黑了不安全,我就納悶了,天黑了到底是誰不安全?”
說著,江琴舉起了自己的鐵拳。
沈曼輕笑了一聲,說道:“所以你們昨天一整晚都在醫(yī)院?”
“是啊,中途傅遲周去幫阿鐸做事情去了,不過也沒有耽誤太長時間?!?
江琴神秘兮兮的湊在了沈曼的耳邊,說道:“你都不知道白淑媛有多金貴,昨天一個晚上就花了幾十萬,還是走的阿鐸的賬戶?!?
聽到走的是蕭鐸的賬戶,沈曼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這種感覺一閃而過。
江琴又說道:“不過我都已經(jīng)幫你問好了,你不用多心,阿鐸和白淑媛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曼抿唇,終于問出了心里的疑問:“白淑媛,到底是誰?”
“白家當年在海外還是很有聲望的,阿鐸是受到了當年白老板的賞識,才有了之后在海外大展拳腳的機會,所以白老板算是阿鐸的恩人,后來阿鐸自立門戶,白家卻衰敗了,白老板死了,阿鐸才將白家收購?!?
“所以,現(xiàn)在白家的公司,其實是蕭鐸的產業(yè)?”
江琴點了點頭,說:“白淑媛是白老板唯一的女兒,白老板當年希望阿鐸念及當初的知遇之恩,就把白淑媛托付給了阿鐸,說是托付,其實就是讓阿鐸照顧她后半輩子的生活,給錢就完事了嘛,可白淑媛不這么想,她就認定了自己是阿鐸的未婚妻?!?
說著,江琴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就這,我懷疑她這有點毛病?!?
話音剛落,不遠處突然傳來了女人虛弱的聲音:“阿鐸......”
沈曼回頭,見穿著病服的白淑媛走了出來,面色十分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