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陳隊長昨晚和姬大?;ㄔ诰频?,天吶,他們晚上在酒店干什么?”
“你他媽腦袋被門夾了啊,這都想不出來?”
“唉,沒想到連楊教授和陳隊長都沒有走到這一步,居然被姬大?;ń睾?!”
“沒天理啊,一個穆大?;?,一個寧大?;?,聽說冷大?;ê完愱犻L也關(guān)系匪淺,現(xiàn)在又加上一個姬大?;?,難道這家伙要把咱們東陵大學(xué)的校花一網(wǎng)打盡嗎?”
“我不活了,沒有?;ǖ娜兆釉撛趺催^啊,現(xiàn)在就只剩下一個古大校花沒有被陳隊長下手了,咱一定得保護好她?!?
“我看懸啊,保不準陳隊長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古大?;?!”
醫(yī)學(xué)系里面,唉聲嘆息,捶胸長嘆,憤憤不平的聲音此起彼伏,一個個牲口如同霜打了茄子一樣。
聽著這些聲音傳來,站在教室門口的姬旋月臉色一紅,這時她也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的措辭有些問題,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聯(lián)想,不過她現(xiàn)在如果開口解釋的話,恐怕只會越描越黑吧?
這一刻,楊傾城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一雙美目不帶感情的掃向陳楓,這等目光就如同給陳楓下達了死亡通知書一樣。
感覺到楊傾城的目光,陳楓只感覺被冤枉到了極點,現(xiàn)在能還他清白的人也就只有姬旋月了。
不過就當(dāng)陳楓準備開口讓姬旋月說明情況時,只見姬旋月紅著臉把陳楓的衣服放在距離門口最近的課桌上,然后逃一般的離開了!
見此,陳楓徹底懵了。
你妹的,別走啊,你他娘走了這黑鍋我就背定了!
“哼,膽子越來越肥了啊。”講臺上,楊傾城黑著臉,這個時候她是真有些生氣了。
陳楓急忙解釋道:“楊教授,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昨天晚上我和她在酒店不該發(fā)生的全部都沒發(fā)生?!?
“哼,都一起到酒店去了還說什么都沒發(fā)生?你當(dāng)本教授是傻子嗎?這么好糊弄?”楊傾城冷著臉。
靠,讓你小子不給咱們廣大同胞留機會,現(xiàn)在醋壇子打翻了吧,活該!
眾人都一臉嫉妒的把陳楓給盯著,他們實在搞不懂,這家伙到底是怎么辦到的?同時拿下了這么多校花級別的美女!
“呵呵,看來我錯怪你了,你不是沒種,是挺有種的,居然給咱們楊教授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币慌?,寧芷若一臉幸災(zāi)樂禍,也仿佛是火上澆油的笑著說道。
聽聞此話,陳楓心里那個氣啊,他娘的,我刨你家祖墳了嗎?都到這個時候了你能不能別瞎逼逼,這不是想害死我嗎?
楊傾城雖然有些生氣,不過她還是朝著寧芷若淡淡的說道:“你不是也喜歡他嗎?他給我戴了一頂綠帽子,不同樣也給你戴了頂綠帽子嗎?”
“呵呵,楊教授,我可沒說過喜歡他的話?!睂庈迫衾涞哪樕细‖F(xiàn)出一抹微笑。
聞,楊傾城美目瞇起,她居然被這丫頭給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