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在空間狹小的直升機里擠了五個小時,說是靠著窗睡了一覺,實際上真正閉眼休息的時間沒多長。
她這會兒正邁著長腿準備到沙發(fā)休息。
見季南擋住她去路,又滿臉肅穆的神情問她問題。
喬念勉強提精神,“什么?”
季南見她眼底的疲倦不想折騰她,又實在不放心,就將方才的問題再重復(fù)問了一遍。
喬念這次聽清楚了,眸底霧靄散去,“知道就知道。我也不能再給她時間繼續(xù)計劃……”
她逐漸摸清楚賽嵐的那些計劃。
比當初聶清如還要可怕。
或者說,聶清如只是她執(zhí)行計劃的一環(huán),一直以來背后操縱這一切的人都是賽嵐和十老。
現(xiàn)在看十老生死不明,只剩下賽嵐。
賽嵐不但沒有終止計劃的意思,反而愈發(fā)瘋狂,比十老在的時候圖謀的還要大……
“你要跟賽嵐……”季南說到這里又住嘴,晦澀不明的眼神看著她,“我說不過你,而且你決定的事情也不會因為我?guī)拙湓捀淖儭!?
喬念最近經(jīng)常聽類似的話,仲一流前不久也跟她說過差不多的話,她當時怎么回答來著。
“沒人去做的事情,總要有人去?!?
“……”季南怔忪片刻回歸神智,默默地讓開路,讓她過去休息,“到了叫你。”
“嗯?!眴棠钜娝辉賳?,省下了回答的力氣,越過他走向沙發(fā)區(qū)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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