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生了儲君后,無眠愈發(fā)好看了。
“嗯?怎么這般看我?”無眠自己動手,索性頭發(fā)都拆了披散下來。雁鳴拿著梳子慢慢給她梳頭。
無眠嘶了一聲,這頭皮是真的疼了。
英瓊樓看著她頭發(fā)梳完,將人拉到了腿上坐著:“怎么生了一個孩子,人也不見長肉?”
無眠無語:“你就睜著眼睛說瞎話!”
至少胖了十斤。
“你年輕,就該有些肉才好看,不然干巴巴的什么好?”英瓊樓道。
無眠笑了,她想起了張昭媛。
這一位萬年不得寵,是不是跟這個有點關(guān)系?
“笑什么?”
無眠攬住他的脖子:“沒有呢?!?
英瓊樓也不管她笑什么,他也不再說話,只是一只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無眠的衣裳里頭。
“正要更衣,這一身穿的好累?!睙o眠靠在他懷里嘀咕。
英瓊樓笑了一下,就將她的外衣脫了,將人抱起來:“既如此,我服侍你?!?
飛絮幾個見此,就都不跟進(jìn)去了。
內(nèi)室里,英瓊樓解了無眠的襦裙,里衣,已經(jīng)將人壓在了榻上。
無眠滿月后他也沒做什么,這都已經(jīng)四十多天了。
他帶著急切壓住人,就在無眠的脖子上親了一下。
他最愛無眠那一截雪白的脖子,只是他從來不說。
甚至就算是肢體語上,他也沒叫無眠發(fā)覺。
但是他倒是知道無眠喜歡他平坦的肚子和下巴。
無眠很配合,伸手將英瓊樓的腰帶扯了丟地上:“硌得慌?!?
英瓊樓直起身,自己解了自己的袍子。
將人一把箍住:“可是你來招我!”
無眠根本懶得掙扎分辯,就只是白了英瓊樓一眼。
大概這就是古代男人吧,什么事都得講究個師出有名。
一旦上了床榻,無眠也不肯老實,她一滾,一條腿已經(jīng)壓在了英瓊樓的腰上,將人的臉拉進(jìn):“陛下~”
“哪里學(xué)的腔調(diào)!”英瓊樓就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無眠笑起來,還沒笑幾下就被人翻身壓住。
英瓊樓愛她這般嬌氣樣子,也愛她在床榻上有意無意的那些小花樣和表情。
她無意中露出一些嫵媚的樣子,他只覺得她迷人撩人。
她要是有意露出一些勾人的樣子,他又覺得她俏皮可愛。
他如今早已習(xí)慣了無眠在床榻上各種各樣的不老實,只覺得這是她獨有的風(fēng)情,無人能及。
英瓊樓表情嚴(yán)肅,將人壓在榻上疾風(fēng)驟雨。
這一折騰,直到月上中天,才終于叫人進(jìn)來伺候。
無眠是有點累,但是更多是酣暢。
孕中時候,也偶爾有些親密,但是遠(yuǎn)不如如今。
陛下是三十多了,但是這體力還是很好的。
等洗漱好了上來,臨睡之前,又叫英瓊樓給她一個后背。